你当心玩火自焚。”
“不可能!”江盼畔扬起脑袋,一副不做到底不罢休的模样:“就算自焚那也是他!”
下班以后。
江盼畔拿起点的新鲜食材,开始在厨房里研究捣鼓。
她对着几根红萝卜碎碎念,“你们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要怪就怪那个叫时悬琛的小恶霸,谁叫他整天欺负人,一点儿人情味也没有,我必须豁出去,才能舍得孩子套到狼。”
第二天,江盼畔一早就来到公司。
她守在总裁办公室门口,静待时悬琛的到来。
约莫十分钟以后,时悬琛从里面出现,不明所以地望着江盼畔:“你站这儿干什么?自己给自己罚站?嗯,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江盼畔一脸惊诧地望着他:“不是,你怎么从里面出来了?我明明来这么早。”
想了想,江盼畔得出结论:“我知道了,你昨晚压根就没回去,一直在公司!我说得对不对。”
时悬琛不想理会她,扬长而去。
江盼畔连忙将他抓住,声音忽地就变温柔,“老板,我给你做了爱心早餐,你一定饿了,赶紧尝尝吧。”
她死皮赖脸地将手里的便当盒给时悬琛递过去。
他漫不经心地盯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江盼畔,我知道你这个心肠歹毒,没想到你如此心肠歹毒,昨天给我送过期的果冻,今天还想用饭菜毒死我,是不是?”
“过期的果冻?”江盼畔没明白怎么回事,“不对啊,我明明前些日子才买的果冻,怎么会过期了呢?”
她拽住时悬琛的衣服,不让他走,“老板老板,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谋害你的意思,这绝对是一个误会!”
“管你是不是误会。”时悬琛上了江盼畔第一次当,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他奋力挣脱离开,但是江盼畔依然不依不饶。
她拽着时悬琛的衣服,完全没有女孩子家的矜持和害羞。
直到时悬琛胸膛处的衬衣被她拽开,整个画面才突然静止。
江盼畔僵硬地拽着他的衬衣,不知所措地盯着时悬琛露出来的肌肤,咽了咽口水,有些茫然和紧张。
“江、盼、畔!”
“我错了老板!”
见状,江盼畔立即依依不舍地将手松开,哭天喊地地求饶。
“老板,你原谅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虽然赔不起你的衣服,但是我可以给你缝,不管你是想缝一个皮卡丘在上面呢,还是想缝一朵小花花在上面,我都可以给你办到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嘛。”
江盼畔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看起来可怜兮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时悬琛欺负了她。
“你给我等着!”时悬琛气愤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老板!还有早餐没拿!”江盼畔意识到便当盒还在自己手里,立即大声喊道。
她本来想跟着时悬琛进去,却被他反手甩回来的门一把关在外面。
无可奈何的江盼畔只好在这外面等着时悬琛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
时悬琛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江盼畔连忙堵住他:“老板~老板~”
只见时悬琛冷眼盯着她,“江盼畔,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好狗不挡道。”
闻言,江盼畔无辜地摇摇头,“老板,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快收下我的爱心早餐,记得一定要尝一尝哦!”
时悬琛的手里被她硬塞了一个便当盒,他阴鸷地盯着正前方,不愿看任何人一眼,准备走到楼下的垃圾桶时,就将这玩意儿一把扔掉。
看着时悬琛离开,江盼畔格外欣慰,跟老板套近乎第一步——达成!
LE大厦楼下,一个人等待时悬琛多时。
见他总算下来,他立即走上前去,“悬琛哥,你怎么回事,一向准时的你怎么今天迟到这么久?”
时悬琛生无可恋地盯着正前方,面无表情,“被狗挡道了。”
“狗?”男子随即东张西望,“不是吧,赫赫有名的LE大厦竟然也有狗?”
“当然。”时悬琛怨气特别重,“不仅如此,还是一条长得贱兮兮的蠢狗。”
男子点点头,看得出来,时悬琛好像对这狗的讨厌程度很深。
还未等他继续开口,时悬琛就径直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垃圾箱,准备将手里的便当盒扔进去。
“诶,你这是做什么?”
男子将他拦下。
时悬琛很是不屑,“这种东西,当然要扔掉。”
“仍掉多可惜。你来的时候我就闻到香味了。”男子意味深长地撞了下他,“是哪个爱慕你的小姑娘送的吧?悬琛哥,咱们不能这样,辜负了小姑娘的一番心意多不好,正好我也没吃饭,咱们拿到餐厅里去尝尝。”
富丽堂皇的欧式餐厅里。
坐在时悬琛对面的男子辣得快哭了,他疯狂地给自己灌水:“这谁做的便当啊,简直是毒药!辣死人怎么办!”
反倒是时悬琛一脸冷静,因为他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淡淡开口:‘早就让你不要吃,你非要吃,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知道了。”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欲哭无泪:“究竟是谁啊,对你下这么狠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