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时机,护住沈佑年才是最重要的。
张释愤愤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转身离开。
红发男和眼镜男互看一眼,也弯腰挣脱有余看似随意实则颇有力度的臂弯,灰溜溜跟了上去。
沈佑年确认那三人不再回头找麻烦,默默捡起地上的吉他,拍了拍上面沾着的泥土,头也不抬地对有余说了一句:“小心张释报复你。”
“爱咋咋地,我可管不着他。”有余蹲下帮他处理吉他上的脏泥,直言道,“我要管的是你。”
沈佑年的手一顿,他望向有余,平静问道:“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我叫有余,年年有余的有余。我认为你有成为大明星的潜质,想帮你一把。”有余露出一个灿烂的友谊之笑,朝沈佑年伸出了手。
沈佑年以为有余是星探,立刻失去兴趣,没有握有余的手,站起来淡淡回答道:“我可没那潜质,你走吧,谢谢你帮我解围。”
说完,他背着吉他朝岸边护栏走去。
“等会!”有余生怕他一个跨栏就跳下去,到时候她可捞不回来,便忙拉住他的手腕,恰好握到了那碍眼的手表。
沈佑年拳头一紧,忽然觉得这个触感很熟悉。
怎么今晚连着遇到两个老是动手动脚的女人?
“别碰我。”沈佑年抽回手,护在胸口前,好像对那个手表颇为宝贝。
有余乖巧地举起双手:“不碰就不碰。”
“滚,别来烦我。”沈佑年撂下一句话,走到护栏边,静静地看着珠江面。
有余站到他身边,撑着脸把玩耳垂的鸽子蛋:“我不走,没准我一走,你就跳下去了。”
沈佑年闭上眼,没有说话。
就算他跳下去了,这世间又有谁在乎?
有余现在的身高只够得到沈佑年的肩头,她仰头看向身边人的侧脸,发现他的财运比在餐厅时更糟糕了。
正向气运衰竭,恶气和死气便无所压制,再这样下去,不是他动手杀人,就是他了结自己的生命。
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把他弄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待着,才能彻底放心。
对此,有余早有准备。
她转身回到车上,启动车子,拿起副驾驶座上的行李袋,朝沈佑年喊了一句。
“沈佑年,你想尝尝成为有钱人的滋味吗?”
沈佑年疲惫地睁开眼,回头望去。
只见有余拉开手中袋子的拉链,抓了一把红彤彤的东西出来,用力朝四周一撒。
微风拂来,数不清的百元大钞如红叶般飘落。
玛莎拉蒂的引擎声时强时弱,仿佛在给戴着鸽子蛋钻石耳环的女孩播放BGM。
有余扬唇笑道:“跟我回家,我保你财运亨通,从此大富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