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正!” 王萍拍拍手上的信封,“今天厂里收到检举信,你和多位男同事关系亲密。” “身为一个有夫之妇,有伤风化。” 她义正严词:“厂里不需要你这样的工人!” 赵青娥刚抬嘴皮,人被高大的身影挡住。 老梁把她护在身后。 “你说她作风不正,哪里作风不正?” 王萍把信封拍得啪啪作响,“我不是说了吗?” “厂里人谁不知道他们小夫妻恩爱得很?” 又不是没长眼睛,员工大院里夫妻不少,天天过来接下班的赵青娥独一份。 开始的确是有些不知道情况的想撬墙角。 但在见过他们两夫妻之后不是都放弃了吗。 而且赵青娥这人虽然好说话,但最有分寸,绝对不会越界。 “谁知道?” 王萍高声反问,她凌厉的视线直射男人身后的人。 “赵青娥,你自己说!” 她前进一步,逼到她脸上,“你是不是在外面勾三搭四!” 赵青娥反问:“你凭什么说我在外面勾三搭四?” “就凭这封检举信!” 她高高举起,仿佛信封就是一把锋利的砍头刀。 “你长得就是祸水样,私生活放荡不堪!” “而且,你丈夫身体不好,只能被迫忍受你的欺辱,在人前装作恩爱!” 王萍越说越气,上前一把推开老梁。 “你以为换个地方就没人知道了?我告诉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你做的恶事都不会消失!” 她看向围观的群众,再次晃了晃手上的信。 “这是你村里寄来的检举信。” “我们可以说不了解你,但是你村里的人最清楚你的作风!” 她歘一下拆开信,作势就要念出来。 张芬芬从厂房出来,怒喝一声:“你在这里放什么狗屁!” “放屁?”王萍大笑一声,“我是红松村的一名普通农民,听说最近村上的赵青娥到你们厂里工作。此人作风不正,在家虐待纪家父子,和多个村子的男人关系不清,私人感情混乱……” 她甩眼刀,“我曾经多次撞见她和村上的混混苟合,被发现后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否则就把我打死!” 信没念完。 刚才吵吵嚷嚷的人们不说话了。 他们纷纷看向从头到尾沉默的赵青娥。 就连老梁动作都犹豫了一下。 一群人被煽动,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