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没打听打听,老娘究竟是不是好惹的!”周小雅双手叉着腰指着陈麻子的鼻子骂道。 骂完还不解气又开始挥舞着棍棒: “让你威胁我……” “让你要想毁我名声……” “让你耍无赖,耍流氓……” “看我不打死你,臭不要脸的……” “唉呦!” “唉呦……” “别打了!别打了……” 陈麻子一会儿挡这一会儿挡那,就是挡不过周小雅的棍棒。 他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小丫头力气咋这么大,身手还这么敏捷。 狠狠打了他几十下,周小雅才解了心口的气。 她呼出几口气,调整呼吸。 打人也是累的很…… 陈麻子痛得躺在那里蜷着身体,不停呼痛。 周小雅一听他那尖细的声音,又见对方满头油光,那头怕是几个月没洗了,还露着一口黄牙就觉得恶寒。 “给我闭上你的丑嘴,再给老娘哼哼,揍死你!”周小雅比划着手中的棍子不耐烦道。 陈麻子瞬间不敢吭声了,只得忍着痛。 “说!上我家干啥来了,要是不说清楚,看我不把你交到派出所去!” 周小雅盘问道。 面对这种流氓,她可是从来都不手软。 陈麻子听她这么问,便是不作声了,一副死活不想开口的样子。 周小雅气笑了: “嘿?你个流氓还敢在我这儿装气节是吧” “不说话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不?” 周小雅挽起袖子就要再打他,陈麻子赶紧抱头躲窜。 天哪,他这是惹了个什么煞星,这钱光之前也没跟他说这娘们儿是这么个脾气啊。 一个不高兴就要动手啊! 他要是知道招惹谁也不敢招惹她不是。 想他之前惹的那些女同志,哪个不是说两句话就脸红,即便自己占了便宜都只能憋在心里不敢吭声。 这娘们儿倒好直接拿着棍子就开揍,连一点预兆都不给。 也怪他,只想着一个女裁缝顶多就是会做做衣服,哪里想到会这么泼辣。 陈麻子一边躲着打一边心里叫苦,可任凭他怎么躲都躲不过对方的魔爪。 瞬间身上又添了10多道红肿,陈麻子痛得不行,实在没办法只得撒谎: “我……我就是听说向阳生产队有个女裁缝长得漂亮,想着来瞧瞧长啥样,我没别的想法,同志你可不要误会呀……” 好吧,周小雅觉得这人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 瞧自己长啥样? 亏他说得出来,打量着她傻还是咋的? “还不肯说实话是吧?行!” “我就等着生产队的人回来请他们把你送去派出所,你就留着跟派出所的人去说吧。” 周小雅说完干脆就坐在屋外的门槛上,拿着棒子就这么盯着陈麻子。 一副死死盯着他,不打算放他走的架势。 瞧着她手上那根手臂粗的木棍,时不时的还拿在自己手上轻敲一下,陈麻子就忍不住颤抖。 感觉那棍子就像是敲在自己身上一样那么疼。 他怎么就惹了这么个母老虎。 钱光呀钱光,你可害惨了我! 这次回去一定要让钱光出这个医药费还有补偿费害得他挨了这么顿打! 要说以前他调戏娘家妇女,人家也是拿过棍子撵他的。 可再怎么杨,自己也是个男人,那些女人你打不过自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裁缝小小年纪,动作咋就这么利落,棍棍打得他肉疼。 想还手力气还使不上来。 却不知道周小然可是练过的,加上这些日子以来,都吃的是空间里的水果蔬菜力气也变得大了。 …… 而此时正在生产队开拖拉机的顾远帆正拿着周小雅做的玉米饼子吃着。 旁边两个婶子确实在聊着闲话: “你瞧见没有,刚刚那个好像就是河沟生产队的陈麻子是吧?” “没错就是他,上次还来咱生产队偷东西呢,手脚不干净,他这次来不会又是想偷咱生产队的东西吧?” “偷东西那算是不错了,听说他还喜欢偷看女人洗澡呢。” “就他们河沟生产队有一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就因为一个人在家里,那陈麻子见天去骚扰人家,偷看人洗澡。” “最后那小寡妇实在没办法,就去告到领导那儿,那陈麻子就吃了几天牢饭就给放出来了。” “反倒那小寡妇名声也坏了,现在还是一个人单着,连娘家都不让回呢!” “可真是可怜……” 另位婶子感到惋惜。 “不过那陈麻子这时候是来干啥?不会又是来干啥坏事儿的吧。” “我刚才邮件他可是往知青点那边去了,知青点那边不是没人吗,那些知识都在生产这儿干活儿呢……” 那婶子想不通,嘀咕道。 另外一个婶子却是想到什么: “那个周裁缝不是住在知青点儿那边吗?” 两人讨论着却让一旁的郭远帆听了个真真切切,便是再也坐不住了。 顾远帆,将没吃完的玉米饼子塞进怀里,一阵风似的就往知青点的方向跑去了。 那两个婶子这时候才看到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