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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可触及之人(2 / 4)

男人摇了头,眼镜边上的装饰品随着动作晃了晃。他本来脸色就透露出一种苍白无力又狡诈多端的味道,眼下警告意思更甚,“经费可不会因为你某位无足轻重的实验品而自己增加数目啊。”

我身后其它的愚人众动了动,不过他们威胁般的暗示对我而言完全起不了作用,我感受到多托雷靠近我的那只手顺了顺我那已经成型的头发。它就像翅膀一样,已经不能跟其他人一样轻飘飘地随风而起了。

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了,右眼的准心一动,顺带伸展了一下翅膀状的头发中的额外肢体,碰回了我那心有灵犀的实验者:“威胁这件事,是我该做的。还请您识趣一点。”

我看见对面男人立马难看起来的表情,还有下属们僵住的身体。我再次舒展了一下脑后的翅膀,同样对自己很满意。我知道我的话说对了。我们果然心有灵犀。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下属们,原先那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紫色少女此刻已经躲在了红色男人的身后。果不其然,人类就是那种……一被吓到就会害怕很久的生物啊。我在其列也不在其列,从一开始,我就仅仅是一位实验品。我同样可以是一位人类,但这需要看多托雷的心情。

最后,多托雷又跟他虚与委蛇了一会,对面的男人给了我们一张支票,立马把我们打发走了。我看见多托雷那得意的神情就知道他要到了自己预期的经费数目。他在我面前,一切似乎毫不掩饰,也不屑于掩饰。

但是我真的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虚与委蛇——据说这是个不好的词语,而现在是我第二次吐槽它了。人们总是这么奇怪吗?明明都知道的事情,却不好好地说出来,反而藏在谜语或是谎言里,藏在深深的脑海之中。

很别扭,不是吗?

我还听到,我们临走前潘塔罗涅还咬牙切齿:“管好你的狗,多托雷。”

咦,从无足轻重的实验品变成忠心耿耿的狗了么?这可是个好兆头——我欢快地想着些完全曲解潘塔罗涅意思的事情,跟在多托雷身后走了。这个时候,没有捆住我的可恶的绳子,也没有不认识我的愚人众下属。至于蓝色的女人、紫色的少女和红色的男人,他们正紧张兮兮地跟在我后面,听着我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

直到现在,我仍然是一只自由的小鸟,一只死而复生的小鸟。

【一段乱码】

我来到了一片冰蓝的地方,那里的四壁像是闪亮亮的冰晶——美丽、锋利、尖锐、寒冷。但是无所谓,我和它们大体相似,我对雪国特有的寒冷不感冒。

多托雷将我拒之门外,他一个人走进了空旷的世界。那个空间有着高高的阶梯。阶梯的尽头上的宝座,估计就是冰之女皇的座位了。

我和愚人众下属们一起在门外打发无聊的时间。他们跟我和善地聊着天,却始终不敢触碰甚至靠近我我,搞得我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使得我格外无语——我并不是全无理智,又不会见人就咬。

他们说,多托雷去的地方是冰之女皇的冬宫主宫,那里有着愚人众最高的领导者——冰神,我们也称她为冰之女皇。

我又开始了不着边际的想象,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神明么?或许我只能成为机械的神明吧,就像是多托雷一直期待的那样。他们一直期待的那样。

他们又说,多托雷大人是实力强劲的执行官,执行官是愚人众里除去冰之女皇外地位最高的职位,而十一中正序为二,则是强中之强。他们都很崇拜多托雷大人。

我拉回了自己的思绪,疑惑地问——「崇拜」难道等同于「害怕」吗?你们的表情看起来很恐惧啊?

我凝望着他们面具下的脸,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更加苍白无血色、嘴唇也是无力地轻微颤抖,带动了周边死人一般僵硬的肌肉。为什么要摆出这一副表情呢?如果「崇拜」等同于「害怕」的话,我宁可不要崇拜多托雷,我宁可做他的敌人,以欣赏的眼光去观察他。我也宁可做与他毫无干系的小花小草,独自生长在蓝天下和土壤上。

我在之后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揭发,任由他们崇拜的心情平复下来。他们转而用一种奇怪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在看一位特殊的存在。太多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令我不快,我仿佛是一只被囚禁起来当作展品的小鸟。

这种注视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多托雷便拉开门,回到了我们前方。我们知道,他已经得到了批准。冰之女皇效率很高,我们马上就有了船和下属。

我们来到至冬的码头,那里的河很奇怪地并不结冰,我披着的过于宽大的毛绒外套和内里单薄的裙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些愚人众穿的大多也是露这露那的衣服,都没什么用。反观多托雷……额,还是算了吧,我不太敢说他的坏话,再说,这才是一个在至冬的正常人该做的。

……可是一个正常的在至冬生活的人,不会有机械的零件、不会有古怪的面具、不会有克隆出来的器官、不会有数以千计数以万计的实验品、不会有冷漠的疯狂的清醒的恐怖的内芯。

我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暗自嘟囔一句问候这位不知在哪骂我的家伙的话语,将那并没有什么用的毛绒外套裹紧了一点。然后缓慢地跟随多托雷上了船。

我们起航了,朝着须弥。

【一段乱码】

我不晕船,也不惧怕寒冷,更不惧怕水。

多托雷即使在船上也不忘他心心念念的实验,我陪着他在实验室里,他正在振荡试管。每个实验室好像并没有多大区别,这一个实验室的柜子最上面一层同样装着一大包混合口味的糖。

这并不是我的主场,我在实验室里望东望西,但是始终管好自己的手。这一次我吃到了墩墩桃和帕蒂莎兰口味的糖。非要我点评的话——这是我目前吃到的怪异的制造商制造出来的最成功的糖之一。

这个实验室并不像在至冬的那个一样高大上,至少那个是恒温的。这个实验室因为是临时申请而没有特殊报备,导致它已经是个该退休的老实验室了。会随着外界环境而变化,会让我们的感官从冬天到夏天。

当我捕捉到第一缕温暖时,我知道,我们已经脱离了至冬的海域,来到了外海。外海常年是阳光明媚而温暖的。它从不下雨,就连神明控制的雷暴也影响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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