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公主府。 两管媳妇领命而去,不到一时辰就来了。 去河阳长公主府的那只说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河阳长公主一定会去; 去寿昌长公主府的管媳妇则是说:“奴说明了来意,公主便笑着说您和她想到一块去了。既然您已经定了时间,就在那一天吧。” 徒南薰略显无奈地笑了笑:姐还是那的傲娇好胜。 她不相信二姐没想到这,只不过二姐一向低调,从不和两姐妹争锋。 等到那一天,三姐妹见到了淮阳长公主,徒南薰才知道自己猜测有误。 “姑姑是说,这道圣旨不是你上赶着求的,反而是圣人主动的?” “不错。”淮阳长公主点了点头,她到现在还像做梦似的。 就在三姐妹到来之前,她还和袁三郎抱在一起,两人的神情是如出一辙的又兴奋又茫然,就好像是梦里肖想了许久的宝物,突然人主动送上门来了一样…… 不,不是好像,就是突然人送宝上门。 寿昌公主微微皱了皱眉,扭头看向徒南薰,却正好对上三妹同样若有所思的眼睛。 唯有河阳公主没有想那多,只是一劲地替姑姑高兴,“早先我还想着,姑姑纵然喜欢袁三郎,愿意为他遣散首,你俩也难光明正呢。却不想,皇帝哥哥如此宽宏又善解人意。” “莫说是你了,我也没想到。” 纵然已到了此刻,这班的惊喜还是让长公主有些喜极而泣的冲动。 但她转头间不经意看见了侄女和三侄女的目光,不心头一凛,那股无可言喻的喜悦登时就散了些许。 “金华,南薰,此可是有什不妥吗?” 河阳公主道:“姑姑想太多了吧?皇帝哥哥不是那等拿自家人做局的人。” 徒南薰点了点头,“二姐说的不错,皇帝哥哥的确不会主动拿自家人做局。” 东昌公主接口,“但若是恰逢其会,他自然也不介意顺水推舟。” 两人的两句话,就仿佛是两盆凉水,哗啦哗啦接连浇下来,淮阳长公主何止是透心凉呀。 “两位公主这是什意思?” 一身形修长高挑的青年从内室冲了出来,神情有些急切,时不时就要落在淮阳长公主身上的目光,带着按耐不住的怜惜。 不必多说,这就是袁三郎了。 三姐妹虽然没有和他深交过,但她和淮阳长公主这姑姑交好,因此双方也偶然见过。 只是那时候,袁三郎身份尴尬,见了她最多也就是一君臣礼,就找借口退下了。 如今他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上位升级成了她正儿八经的姑父,彼此之间的关系不同了,相处的态度自然也要变一变。 “微臣袁延年,参见三位长公主。”袁三郎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绪,补上了该有的礼节。 往三姐妹只是简单地颔首还礼,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三都站起来还了平礼。 寿昌公主道:“往就是一家人了,三姑父不必多礼。” 一句“三姑父”,就把袁三郎的满腔焦急变作了羞涩,红着脸颊羞答答地底下了头,声音也早没了一开始的气势,“敢问两位公主,方才你所言,究竟是什意思?公主会不会有危险?” 很显然,他嘴里最的那“公主”,指得就是淮阳长公主。 徒南薰笑道:“还是姐说吧,我只是隐约有些头绪,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述。” 寿昌公主微微有些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却又立刻收敛了外露的神色,一正经地说:“你不必担忧,只需要好好做一对神仙眷侣便罢了。皇帝哥哥自有分寸,绝然不会牵扯到姑姑的。”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也不会牵扯到你袁家。” 徒南薰也补充了一句,“姐说的不错,所你袁家可千万别有心人挑拨,做了别人的棋子而不自知。” 袁三郎松了口气,郑重其地对二人道谢,“多谢两位公主提点,袁某定然会提醒父母,万稳妥,不变应万变。” 圣人在时,他袁家就是妥妥的保皇党。今与圣人的政权过度又是前所未有的平和,原忠于圣人的人,自然可肆无忌惮地投入新帝门下。 所,如今的袁家,还是保皇党。 淮阳长公主素来知晓,她这三侄女里,三侄女徒南薰的政治敏感度最高,侄女徒金华因着三侄子的缘故,也对朝堂多有关注。 唯有二侄女徒碧霄,从小就比较沉默低调,也一向侄女为准,对朝堂之也不感兴趣。 如今有了侄女和三侄女的合理分析,她原悬起来的心很快就又放下了。 为表感谢,她吩咐新来的厨子,拿出了十二分的功夫,做了一桌淮扬菜,又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美酒。 这顿饭可谓是下了血了。 三姐妹吃饱喝足,就非常有颜色地撤了,把空间留了赐婚胜新婚的情侣。 ===== 等到家里之,忍了许久的徒南薰终于忍不住了,立刻就问在家留守的黄鹂,“悠悠呢?” 黄鹂道:“公主怎忘了,郡主一早就去了出版社,晌午也是在出版社用的膳。” 傅悠虽然是傅玉衡教导出来的,某些方却和自己的父亲天差地别,甚至是截然相反。 就如比傅玉衡一心做咸鱼,傅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