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已经很鸡窝的头发:“我,我不知道这个门的声音会这么大……” 斯普劳特教授没有计较,只是温和地让他们赶紧来听课。詹姆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身后是头发几乎和詹姆一样蓬乱的小天狼星,袍子边缘碎了一角的卢平,还有脸色苍白,畏畏缩缩更像老鼠的彼得。 小天狼星来到我身边的位置,抱过一个空花盆,用胳膊肘轻轻碰了我一下:“这节课讲什么来着?” “观察流液草的根系,给它们换盆。”我说,尾巴嫌弃地往旁边甩了一下,“你别用爪子直接刨土,记得戴手套!” 小天狼星对我一笑:“谢啦!” 詹姆顶着脸上的淤青,厚着脸皮也凑了过来:“什么什么?这节课要做什么?” “换盆,戴手套。”小天狼星简单地总结了一下,“行了哥们儿,下课之后你赶紧去趟医务室,你这脸上都青了。” 詹姆满不在乎地一笑,想在莉莉面前表现得潇洒点儿,却扯着脸上的伤口,嘶嘶地疼。 “你们这是去挑战打人柳了?”我问。 哦,对不起,我不该提打人柳的,因为我看到卢平明显地表情一僵。 詹姆轻描淡写地说:“没事,路上绊了一跤而已。” 小天狼星马上戳穿:“屁,他被斯内普埋伏了,差点被打出……打出……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把什么打出来?” 我心领神会:“把猪脑子狗脑子都打出来。” 小天狼星:“对,他差点被斯内普把猪脑子狗脑子都打出来,要不是我们三个在附近,不然他的裤子都要被斯内普扒下来了。” 我大惊失色,尾巴直竖:“西弗勒斯扒你裤子干什么?他没有特殊癖好!” 詹姆赶紧找补:“没有!他没扒我裤子!而且扒裤子什么的不是昨天你放狠话说的么,你才有特殊癖好呢……我俩只是正常地互殴,我没有被动挨打!我反击了!” 小天狼星:“哦,反击就是你的咒语一个没中。” 詹姆悲愤了:“兄弟,你怎么总拆我台啊!” 小天狼星摊了摊已经戴上手套的手:“说实话而已!我的行动还是一直帮你的呀,哥们儿,但你刚才确实是被斯内普压着打。咱们回头得多练练,不然总像今天一样也太丢人了。” 莉莉原本装作不在意,但耳朵竖起来一直在听。听到这儿,她扭过头,瞪了詹姆一眼,警告道:“练什么?打架不好!” 詹姆委屈地替自己辩护:“今天是斯内普袭击我!” 小天狼星用胳膊肘又碰了我一下。 “喂,伊芙琳。下次要是你碰到斯内普偷袭我们,你会出来帮斯内普,还是来帮我们?” 我把流液草放到新的花盆里,松松地撒上土,随口说:“我谁也不帮,等你们打完了我再出来急救。” 小天狼星撇了撇嘴:“说的倒是好听,那昨天你为什么出来帮他?” 我说:“因为你们不光偷袭还二打一啊。我不喜欢这种欺负人的事情。” 小天狼星歪着脑袋偏头过来看我,很像歪头看人的狗狗。 ……可爱捏。 “我知道你们不可能就这样收手,我也不喜欢掺和你们的恩怨,毕竟和我确实没啥关系。”我拍拍手上的土,“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人很容易热血上头,喜欢打抱不平。如果让我再遇到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就算你们要一起打我,我也会站出来对付你们的。” 小天狼星懒洋洋地笑了。 “行了,知道了,以后不会让你看见的。” 我抬起脚,从后面对他来了一记生气的扫堂腿。 臭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