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阿楚担心了……可是父亲说的没错……昨天确实是我失职……”
“行了,别说了,昨天若是你当真管实了,他们就露不出马脚来,我也就得不到线索。”
“可置你于这种境地,着实让我后怕,我还不如在宴席上管宽一点,让他们在席会上露马脚了,都怪哥哥那时被一些事情耽搁了,不能亲自送你回去。”
“其实哥派轩虞来也是挺谨慎的了,就是我没让他送的。”
“这不也是怕他出事不是。”
“切——哥可别把我想太伟大,等哪天把你们都出卖了才追悔莫及。”
“好啦,总之哥哥一定会吸取教训的。”
轩宇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朝她笑了笑,虽然不够明显,虽然很短暂,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是很深刻,不由的看呆了楚姿,小嘴里不由得念道:“哥~~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阿楚又在说笑了。”
“没有,我是说真的。”
“好好好,阿楚说什么都对。”轩宇抿着嘴,看着面前的小人儿道,“阿楚可曾喜欢那些天外文学?”
“什么……天外……文学?”
“就是刚才阿楚说的什么天道之于程序之论深得我心。”
“什么天道,什么程序,我又何曾说过?再说什么天外学识,我可不曾见。”
“看来阿楚只当它是玩笑话随口说说就忘了?”轩宇见楚姿仍然没想到,便无奈的叹口气继续说道,“据悉人类历史上曾出现一段十三万年的空缺,也没找到古猿到智人的过渡阶段类人猿的化石和遗址。”
“可是不对呀,古籍上有云:‘自娲以身固天之后,类人猿已多少化为了极具系统的人类,后羲遣人类管理生间’,难不成这大千生间不是你们人类管的?”
“所以这正是匪夷所思之处。”
“这么说在那十三万年里发生的事,直接导致了类人猿的去处,难道是你们这帮人把他们给……”
“阿楚是跟我们有多大仇呀,科学家都没说什么,你倒说的这般真切。”
“那是,你们那帮科学家,岂不也是你们这帮侵占别人领土的孙子。”
“你的意思是这整个生间都不曾是我们的?”
“嗯?!这也是个不错的思路,哦~~那你刚才就是想和我讲讲你们天外来客的文化?”
“你怎么变着法子挤兑我,难道你不是父亲的女儿,我的妹妹。”
“那……那,我是也不是?”
“那就看你怎么看了。”
“那我肯定跟你不一样。”
“若人性、所谓天道是更高的程序,那……我们……”轩宇平躺着直视着床盖默默地念叨着。
“哥,好啦,光这么想着也回不去那个时代,还不如快些好起来,去多掘几个墓,考究考究。”
“你呀,又说笑了,这也不是我该做的。”
“什么该做不该做的,条条框框的,怎么也不像来人间走一遭,及时行乐,好好珍惜一般。”
“当然社会也有细分,只有行家做了,才不浪费、辜负,我也只是业余的。”
“切——还行家,是考古还是盗墓啊?”楚姿调侃道,又说,“不过这么说,这伤骨医疗,我还是个行家呢,我说可不能多思劳神呢。”
“好,那我要休息多久。”
“之前你近郊事变,你就一直少睡眠,现在气血不足、督任崩坏,再不好好休息,听我的,你就等着哗啦啦是大厦倾吧!”
“好都听你的。”
正当他们一说一和谈笑着,突听到屋外一声:“老爷安好。”
“阿楚呢?”
“二小姐在屋里陪着二少爷。”
“好,去把二小姐叫出来。”
“是。”
不过还不到小侍人回话转身去请,楚姿就从房里跳了出来:“爹,您怎么上训还有空档来这?”
“下晨训了,他们都放去吃早餐了,我也来看看阿楚吃饭否?”
“嗷,那倒还没,都刚起来呢。”
“昨儿睡得怎样?”
“挺好的。”
“怎也没瞧你再开间房睡呢,又不是没房间了。”
“还不是爹爹昨天让我悉心照顾哥哥,让他好好调整一番,那我可想着这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不然如何向爹交代呢。”
“那听这口气,看来阿宇也没什么大碍了?”
“只要哥哥听我的好好休整条理,不出一月便可痊愈,体内也都焕然一新,无毒无炎,无堵无乱,外可练功进术以达上阵杀敌,内可思敏忆晰以至运筹帷幄。”
“好,还是我儿聪颖智慧,学术精进。”
“爹心疼哥,为何还那般对他,昨天哥分明是护我有功的,宴席场上没出乱,也足以证明他的用心呢。”
“昨儿他是用心了,可席场上还有你大哥的功劳不是,就把你回去的安全单凭交给他,就这样,还差点就出事,为父我能不生气吗?”
“爹,不是昨儿都跟你说明白了,女儿一根头发丝都没事儿。”
“那也是让为父着实难安啦,总之为他为你,我想着,都不能不罚的。”
“可哥还伤着呢。”
“自然是等他好了再罚。”
“那,那,我好不容易把他治好,您就这么……在我的完璧上加瑕疵……”
“军人犯错必罚,不罚何以正效尤。”
“不是我为哥抱不平,自古小人难防,这怎么就是哥哥错了。”
“是呀,自古小人无孔不入不可测,可也得有孔可钻,有洞可入呀,若你哥昨儿不马虎大意,掉以轻心,如宴会防守一般,你就不会陷于为难,再说基地守备森严,防守得当,他们又怎么进来,又能藏身何处,竟进了你的院子,还在我办公楼对面,眼皮子底下!”
“好啦,好啦,爹——您就别生气了,我这听着都觉得太难做到了……那,那您好得也进去看看哥哥,安慰安慰他嘛,我觉着哥哥虽然不说,也不表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