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计划着,等明年二哥考上了举人,再进京赶考,那时一起搬去京城,试着落脚做生意。”
“我就说嘛,这么好的东西,不去京城赚钱可惜了!”永宁县主又尝了口,泯着唇点头:“好喝!”
这时的晴宝在一边提醒:“母亲,您已经喝了三碗了!”
仗着宁可可说低度酒,又仗着夫君不在身边的永宁县主,一把抱过自己儿子:“你闻闻,可香了,要不要尝尝?”
尝过竹酒的晴宝,偷偷看了眼宁可可,得到对方点头又小声说了句:“母亲,我就尝一点点噢,我们都不准跟父亲告状!”
然后,在宁可可和永宁县主聊得正欢的时候,已经喝了半碗果酒的晴宝,又跑去了前边铺子,装作什么的都没发生的样子,问宁纵可不可以尝尝果酒是什么味道……
晚饭前,永宁县主看着醉呼呼的儿子,甚是无语,宁纵连忙解释:
“是我太忙了没看好,等回过神,晴宝已经喝了两碗。”
从晴宝丢失再复得,永宁县主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儿子越来越能吃,偏偏嘴还又刁又挑。
从小药罐似的儿子,身体突然变好,自然是高兴的,可这突然里面,却满是内宅的尔虞我诈,想到这里,她又是自责愧疚,又是气得要命!
“他也不小了,哪还得人时时看着?不过是馋虫的脑袋只顾吃,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如果是白酒自当重视,可这果酒想来也无碍,至少从小也因贪喝,多次醉酒的永宁县主是这么想的。
晚饭后,永宁县主也没打算走,看向宁纵说:
“随从和侍卫我已经让他们睡客栈了,外面站的那几个就当看不见,晴宝跟着你俩睡一屋,我就和这小丫头一起。”
拉着宁可可走去卧间时,又回头说着:
“宁许,刚才说的事,你也好好考虑考虑,自己再努力,脑子再好,没有京里的名师,得错过多少知识远见?若举人那就错过了进士,若进士就错过了三甲,若三甲就错过了状元,岂不可惜?”
临出门前还不忘补充:“虽然国师说不能有惠于恩人,但折煞命数一事,只对宁纵和小丫头受限,你就不同了,好好考虑哈!”
一旁的宁可可再次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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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别气别气,气坏自己没人爱呀!】
有机会,我必定得敲晕了这国师,同他好好唠唠。
【好好唠,干嘛要敲晕人家?】
国师呀!就算不会法术起码是有点儿技能傍身的吧?我可得小心一些,别身份暴露了。
【您不说:我就是我自己?】
万一不是呢?万一只是我自作多情呢?
【是哦,那就敲晕了吧,再戴个面具!】
而远在皇城的勤政殿里,国师在同皇帝下棋。
皇帝看着才打了个喷嚏的国师,玩笑到:“天气变凉,国师可要注意身子,别成了朝廷官员得风寒的第一位呀。”
国师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静下心做了个简单的推演:终于要进京了。
“谢皇上体恤,不过,臣赢了。”
皇帝闻言拨乱了棋子:“再来一局,再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