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是什么人呢? 她有个雅号叫鬼王。但凡是她鬼王接下的差事,国际上有名的枭雄大佬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退避三舍,生怕被她给惦记上。 她刚出道那年,因为声名不显,**国的某个行动队给惦记上了!安子溪手下的队员一死一伤,气得她单枪匹马找到对方老巢,将对方一窝端了。 安子溪不仅血洗这支行动队,还给她的前辈们上了一课,让他们知道中國有这么一个不好惹的女人,是他们惹不起的。从那以后,她接连接了几个棘手的案子,数次死里逃生,化险为夷,算是在这个圈子里站住脚了,鬼王的名声也传了出去。 鬼王即便是穿越了,那也是鬼王,又岂是一个乡野村妇能够打得的? 安子溪一把抓住丁彩凤的手腕,反手又是两个嘴巴抽过去,把丁彩凤打懵了,捂着脸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你……”今天这个安子溪有点邪门啊,以往三脚都踹不出一个屁的人,今天怎么暴发了?她的脸好疼,牙好像也晃动了。 “当家的,你就看着她抽我呀你?”丁彩凤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发现牙齿真的晃动了,就差掉下来了! 齐大富是被踹怕了,不敢贸然上前,他的后腰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你……丫头你咋了?不会中Xie了吧?”往前再推十年,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安子溪冷冷着打量着二人,再看一眼地上的胖子,轻哼一声才开口道:“你们两口子心可真黑啊!居然干这种事~” 丁彩凤瞪大一双死鱼眼睛,咽了咽口水道:“你,你都知道了?不能够啊?” 齐大富到底是男人,见识多,心眼也多,他狠狠推了丁彩凤一把,“别瞎说!”他笑着看向安子溪,“丫头,误会,你看这事儿整的。你听叔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齐大富想先稳住安子溪,一个小丫头片子,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还能翻出花来? “是吗?地上那死胖子是咋回事,你们心里一清二楚,敢给我下药,不想活了?” 下药的事情都知道了?丁彩凤转了转眼珠,替自己辩解道:“丫头,这事儿可不能赖我们。是你娘死了,我们看你可怜,想给你介绍一门婚事,也好让你有个依靠。你看我家壮实这体格,人家家里有钱,你嫁过去绝对不会吃亏的。” “放屁!一个傻子也能成为依靠?”安子溪大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困住我,门儿都没有。” 话音刚落,夫妻二人齐齐变了脸色。若是让这丫头跑了,那他们怎么跟那人交待?到手的钱不是也要打水漂了? 绝不能让安子溪离开小前村。 齐大富恶向胆边生,突然动了杀人灭口的念头。 反正这丫头也没有亲人了,唯一和她有血源的那个人,巴不得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既然如此,何不成全了他的富贵,也算是积德行善了。但愿她下辈子托生在一个好人家,别再摊上一个狼心狗肺的爹。 齐大富向前走了一步,“丫头,你听我说……” 他是想出其不意,先把安子溪控制住,然后再把她弄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埋了,就说她回城找她爹去了,村里的人肯定不会多想。 齐大富的那点小伎俩还能瞒得过安子溪?她上辈子好人见得少,坏人倒是见了差不多有一个加强团了!齐大富眼睛里那点算计,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安子溪轻轻一笑,并不在意,“你说啊!” 齐大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一个哆嗦,油灯猛然爆开一个灯花,吓得他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涌出一身的冷汗。 安子溪又笑了笑,“怂货!” 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齐大富,他从安子溪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鄙视,心中突然涌起无尽的怒火,他上前两步,双手朝着安子溪的脖子伸去,想要掐死她! 安子溪猛然抬起脚,朝着齐大富的胸口踹去,这一脚,正踹在齐大富的心口窝上,他被踹出去两米多远,狠狠地砸在了那个胖子的身上,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啊!当家的。” 丁彩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她睁大了双眼,万分惊恐的看着安子溪,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你,你别过来!” 安子溪面无表情,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凶狠之色,“我问,你答,敢说谎,我要了你的命!” “我说,我说,你别杀我!” “你们算计我,是受了赵国福的指使吗?” 丁彩凤点头如捣蒜,“你爹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稳住你,最好把你嫁得远远的,不让你考大学。他怕你进城,怕你去找他。” 丁彩凤哭丧着脸,“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他给了多少钱?” “五百块!” 五百?这年头,五百也不少了!难怪这两口子这么卖力气,更何况卖了她,又能进账一笔,这笔买卖怎么看都不亏。要不是她突然反抗打乱了这两口子的计划,估计那个齐大富也不会对她起了杀心。 “你们有他的地址吗?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儿吗?” 丁彩凤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呢!” “难道他就不怕你们拿了钱不办事?” “他……他找我们容易,我们找他可找不着。”丁彩凤一边哭,一边给安子溪磕头,“丫头,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绝不做这亏心的事。” 安子溪却是轻叹一声,“晚了!我饶了你们,谁饶了她?”原主何其无辜,却被他们这两个畜生而害死了! 她扬起手,狠狠地劈在丁彩凤的颈部,丁彩凤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