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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未来(1 / 2)

忽地,芮娅抚上肩头,指腹触到些凹凸。

有求必应屋里不会缺镜子,她借着微光偏头一看,便把肌肤上的齿痕纳入眼里。

梅林啊!

芮娅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在原地呆呆地站立着,昨晚的梦一幕幕在脑海翻涌,她甚至怀疑那根本不是在做梦。

万一不是梦怎么办?

她身上依旧穿着舞会礼袍,这么回寝室未免也太过狼狈。

这些顾虑都不是当务之急,芮娅迅速将裙摆变长,衣袖变宽,偷偷走出有求必应屋,从温室边的隐藏楼梯来到医疗翼。

还好仍在圣诞假期间,大多巫师回了家,走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盖玛·琼斯女士的办公室门微掩,芮娅用了一个偷窥咒,在确定里面没人之后偷溜了进去——她的心脏跳得快极了,从来没想过类似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芮娅攀上一端卡在药柜缝隙之间的木梯,她笃定医疗翼里会制备类似的药品,邓布利多在厄里斯魔镜旁就警告过他们。

她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颤抖的指尖一一划过药瓶,最后停在一只淡紫色的玻璃瓶边。

琼斯女士很可能在下一刻回到办公室,她只能分秒必争地偷了药夹在臂弯。

门外响起脚步声,芮娅疯狂酝酿着一个合适的借口,只可惜理智晚到一步——正在进行的举动令她羞耻坏了。

芮娅拨开办公室的窗户,往外跳了下去。

嘴里念动能够凭空飞行的咒语,虽然不完整,但足够她在下坠的时候漂浮一阵、滑翔一阵,落到墙角边的雪堆上。

冰冷刺骨的皑皑白雪让她唾骂着,但又不得不承认,汤姆·里德尔自创的咒语总是那么有用。

她拨开木质瓶塞准备将药剂灌入嘴里,头顶的窗户却‘吱呀呀’的响着、再次被人推开了。

芮娅佯装镇定从雪上起身,拍落裙摆的雪花,头也不回地远去。

高跟鞋完全不适合在雪地行走,她狼狈极了,却只能挺直腰杆让自己更‘自信’些。

身后的雪堆‘砰’的一响,这让芮娅松了口气,这个动静说明至少开窗的人不会是琼斯女士。

“你偷拿了什么东西,安小姐?”

芮娅一手捏着木塞,又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堵住药剂瓶口,明明衣着单薄,短暂的极冷后,她缓缓着了火一般地发热了。

这个声音,除了汤姆·里德尔,不会有第二个人。

她打了个颤,却并非因为温度,“这不关你的事,里德尔。”

芮娅蓦地转身,将双手背到身后,她虽然怀疑梦的真实性,腿上的伤却毋庸置疑地证明了走廊上发生的事。

汤姆·里德尔走近两步,他将芮娅罩在身下,一把擒住她背后的双腕逼着她转身,被‘屈辱’地反剪在他身前。

他抠出她手中抓握的玻璃瓶,药水在挣扎中星星点点滴落了些在雪上。

汤姆·里德尔抽了抽鼻子,单凭味道就能嗅出是什么,他张开裹着毒牙的嘴,“你真是个荡-妇,安小姐。”

芮娅被他的言辞钻心挖骨,她想给他一巴掌,却被牢牢桎梏着,只能拧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又腥又咸的血让她发抖,但对方的羞辱反倒令她放下心来——这说明昨晚大概率不是真的,或许是在梦游。

汤姆·里德尔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他将药瓶里的溶液含入嘴中,随手把瓶身砸向城堡的砖墙。

短暂而尖锐的碎裂声响——他将空手抚上了芮娅胸前的吊坠:事实上,无需触碰,他就能与这部分进行连通;昨夜的旁观让他仍在身体中的灵魂止不住震颤。

里德尔怀疑自己没能处理干净,难道是因为‘谋杀’蛇怪根本就算不上‘谋杀’?

他几乎是要把吊坠捏碎那样用着力,可惜并没有多大作用,它坚固地吓人,顽强地抵御着。

芮娅的牙龈和腰肢都酸涩得厉害,包括才开始愈合伤口的腿,她恨里德尔修长却僵硬的脖颈,更恨自己每晚做梦都会梦到他。

或许,这样的下场是她自找的——他们明明没有多么相爱,依照芮娅来看,只不过是互有好感罢了——怎么会到如此下场呢?

还是说,只要与偏激的人有了联系,就绝不可能好聚好散?

太可笑了,这还是《哈利·波特》吗?

汤姆·里德尔终于放开了擒着她双腕的手,并捧起她的双颊俯首撕咬她。

他嘴里全是避孕魔药的味道,芮娅知道他没有将东西咽下去,只想着‘惩罚’式地哺喂给她。

芮娅咬紧牙关,她的齿尖还有里德尔脖畔的血渍,汤姆嘴里的魔药从她的嘴角滑落,几乎没有几滴被她成功吞咽下去——全是血腥味。

汤姆·里德尔恶狠狠地掐着她,哪里有什么温润优雅的样子?

“一点都不喝,你是想当妈妈吗?”他装傻充楞倒是像极了,仿佛完全没有连通过芮娅的梦一般,“谁是你的情人,让你甘愿堕落?”

芮娅扇了他的下巴,她不能再理解同意这个变态会成为伏地魔了——比起对方的脸,她认为自己的手更疼一些。

她向来是不屑于用‘打脸’作为发泄愤怒的手段的,这不是尊重人的方式,没什么底线可言。

汤姆·里德尔却连脸都没有偏转一下,他的眼睛红地就像夜晚的荧光灯泡。

男巫伪装平静,却似乎想揭露些什么,悄悄摸出魔杖抵着她,“摄魂取念。”

芮娅完全没有防备,她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用出这种咒语。

昨夜经历的梦就像书页一样任他阅读——即使汤姆·里德尔已经读过一次。

芮娅脑海中重现出一幅幅跃动的画面:更换礼袍、两人独舞......以及舞曲后打破底线的温存。

“我可以吗?”梦中的那个汤姆小心翼翼地征求着回应。

这让她更羞耻了,仿佛自己是个痴女一般。

指尖挑开了她背后的夜光玫瑰,芮娅一点儿也不觉得浪漫——她好似砧板上被刮去鳞片的鱼,等待虚伪豢养她的‘主人’来宰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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