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阿肆。”
一个人怎么能同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呢?除非……聂欢的脑子嗡地一下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
她现在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高中时她常在图书馆借阅一下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一些常见的精神病和心理疾病她都大致懂一些,但这些精神方面的疾病在这个时代似乎是有些太过荒谬了。
但荒谬并不代表不存在不是吗,就像几千年前人类也并不知道熟肉要比生肉更好吃一样。
聂欢突然俯身拉近了和陈不吝的距离,“你……”又止住话音转头看向一边正哭着的颦烟,“颦烟,你先出去吧,待会我喊你你再进来。”
“可是……小姐……”
“没事的,我自有分寸。”
颦烟看向聂欢,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小姐不再像之前那般循规蹈矩,还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尤其是今早开始,又是开始料理店面又是莫名其妙地在大街上救了个人回来,现在居然还要和这男子共处一室!小姐以前可从来不会做这般出格的事。
颦烟看着自家小姐脸上尚未完全消去的红痕,愈发心疼起来,必定是昨个晚上姑爷将小姐她折磨地失心疯了!颦烟哭得愈发厉害了,几乎是小跑出去关上了门。
聂欢当然不知道她那傻丫头内心戏这么丰富,听见关门声,她才再次开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姑娘不必忧心,我现在就离开。”陈不吝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站起来就要走。
聂欢马上站起身,急得直跺脚,“喂!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你给我坐下,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陈不吝脚步一顿,也不坐下,就这么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缠着夹板的绳子解下来,没受伤的那只手伸到另一只手上一掰,只听见咔嚓一声,腕骨便复了位。他转了转手腕,没发出一点声音,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只是转身将绳子和夹板放到桌上。
“姑娘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