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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傻(1 / 2)

“姑娘要问什么”

聂欢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不疼吗?”

“姑娘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聂欢急了,快步挡在陈不吝身前,双臂张开堵住门,“你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今天我要是不帮你,说不定阿肆真就被打死了,阿肆死了你……你也活不了。”

陈不吝环手于胸,眉头轻蹙,“姑娘如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是竭力相助,但姑娘若是有什么疑问的话,恕我无可奉告。”

陈不吝对这件事的抵触明显很大,但这也恰恰证明了聂欢的猜测,阿肆就是陈不吝,陈不吝就是阿肆,他们是一个人,却又不是同一个人,双重人格这种精神疾病并非只存在于现代,眼前的男子很可能就有着双重人格。

“我现在就需要你,你就留在侯府,哪儿也不许去。”聂欢抬头朝陈不吝扬起一个带点狡黠的微笑,“我看你方才能给自己正骨,是懂点医术的吧。”

“打打杀杀的多了,会急救,不懂治病。”

“呀,会武功,那就更好了。”聂欢眼里闪过一点亮光,“你之前既流落街头被那帮地痞欺辱,想必也是无处可去,不如你就留在侯府,我自有用得到你的地方,你就当是报恩,正好也能有一方容身之地,阁下认为如何?”

陈不吝皱了皱眉,似是难以置信地开口,“你是侯府的人?我不记得武安侯有女儿。”

“我是武安侯的五儿媳,我叫聂欢,方才已和主母知会过了。”聂欢说着尴尬地挠了挠头,五儿媳这个身份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陌生,,“我叫人带你去找赵管家,你就留在侯府做个小厮便是。”

见陈不吝不说话,聂欢瞪圆了一双杏眼,愤愤道,“你方才还说什么竭力相助,我不过是喊你做个小厮,还能让你有个容身之所,不比流落街头来的舒服,你还不愿了?况且若不是我好心……”

聂欢絮絮叨叨个不停,看起来是越说越委屈,陈不吝被磨得头疼,只得打断她,“姑娘,我留下就是了,只是阿肆他……怕是会给姑娘带来麻烦。”

聂欢又冲陈不吝露出了她那狡黠的微笑,“这可好办,你控制不了阿肆,但是你能控制自己呀!”

陈不吝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平日里扮成阿肆的样子不就好了,反正大家当你是个傻子,你要是不傻,我反倒还和大夫人说不清了呢。”

“你是叫我装成阿肆的样子?”

看着陈不吝脸上逐渐开始崩坏的表情,聂欢努力忍住自己的笑意,“陈不吝,我也算是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就帮帮我,赵管家他们想必也不会给你安排什么重活,等以后我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你安排到我院子里来,你就不必演了。”

“……”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聂欢转身打开门,俯身探出个脑袋,“颦烟,别哭了,听着怪闹心的。”

颦烟还蹲在屋外抹眼泪呢,一听到开门声马上就站了起来,又心疼又委屈巴巴地看着聂欢,“小姐,那……那这人可到底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夫人不是说了带他去赵管家吗。”

“可是他方才……”

“没有什么方才,他才刚刚醒过来,我们现在带他去找赵管家,明白吗。”聂欢心知不能让别人知道陈不吝的秘密,所以刚刚陈不吝醒过来说的话做的事也不能传出去。

颦烟愣了一下 ,好似没听懂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陈不吝这时候才跟在聂欢身后走了出来,和先前冷漠疏离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的他一直低头攥着袖口,好似是个唯唯诺诺的小跟班。

“小姐,他……他又傻啦?”

这傻丫头,怎么就是听不懂我说的话,这个“又”字要是让旁人听见,肯定会有所怀疑,聂欢装作生气的样子,暗示颦烟,“阿肆他只是心性纯良,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心性纯良的“阿肆”此时正在聂欢身后僵硬地抽动着嘴角,“……”

赵管家看着倒是个和善的小老头,看到聂欢三人,马上热情地迎了出来,满脸堆着笑意,“五少夫人,夫人已经和小的交代过了,说这小伙子啊,可能不习惯和旁人接触,我就先安排他去柴房看守着,日子也清闲,不知五少夫人觉着,如何呀?”

看来大夫人已知会过赵管家阿肆的情况,孩童心智的人确实也不便与旁人接触,在柴房做个看守也不错。

况且,这样陈不吝就不用从早到晚都扮成阿肆的样子了,叫这样一个严肃得紧的人装成一个不知世事的孩子模样,也确实是苦了他了。

陈不吝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弓着背好似有些紧张的样子,跟着赵管家走去柴房的时候还回头看了聂欢一眼,在赵管家看来他是离开侯府唯一熟悉的人的不安,而聂欢这个始作俑者却是清晰地看见陈不吝眼里的无奈和幽怨。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会演的,不错,有天赋,聂欢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陈不吝走了,她们也该回房了,聂欢深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带了一个陌生男子回府,哪怕只是个傻子也肯定会被刘信找麻烦。

“颦烟,你记住,你出门之前阿肆都没有醒,他是后来才醒的,明白了吗?”聂欢转过头认真地说道。

颦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现在也无心去管什么阿肆了,她只希望小姐能安然度过在侯府的每一天。

卧房灯正亮着,刘信就在里面。

昨夜的画面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进聂欢的脑海中,推门的手陡然僵在原地,有些难以控制地颤抖着。

入夜的秋风已是带着凉意,瑟瑟地吹着院子里的每一个生灵,一片早已枯黄的叶本倔强地留在枝杈上,可面对一阵阵袭卷而来的秋风却还是颤颤巍巍地飘落下去,正巧落在了聂欢扶着门的手背上。

聂欢垂眼和这片无力老去的枯叶对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捏碎树叶的声音和推门声同时响起。

刘信倚坐在榻上看书,见聂欢回房头也不抬一下,只是试探地开口,“你今日,带了什么人回府。”

“不过是路边看见的可怜人罢了。”

刘信合上书,抬头紧紧盯着聂欢的眼睛,“路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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