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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相争渔翁得利(1 / 2)

“首领大人,二位将军请看,这张纸条像是什么暗号,但奇怪的是另一张纸条,仿佛在提醒我们军队里有卧底一样。”谢雨桐将两张纸条递给哈木吉又说到:“我们军中,出了奸细,不仅不止一个,甚至不止一个势力,而且已经打探到核心军事机密但这个机密只有包括哈木吉在内的十二个部落首领和各自心腹大臣知道,所以要真查起来可能要得罪不少人,这事要是走漏风声传到了圣人耳里,就是欺君谋反。”

须永昌满不在乎哼了一声“就作他个结党营私的乱臣贼子又如何,几年太平盛世军队早就废?了。”前华藏劝道:“老须你还是这个急性子。”哈木吉对着三人说道:“事关重大,搜查先从其他部落首领开始,你们暗中行事,有异样立马告诉我。”

突然前华藏一甩袖箭向篷顶射去大喝一声:“什么人?!”须永昌立马提刀冲出帐篷,走到袖箭掉落的地方一看空无一人,一只血肉模糊的野猫仰天死在草地上,须永昌提起死猫又四面环顾一圈,回到帐篷对前华藏说:“霍,一个人没有,老前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啪得一声将尸体丢在脚边说:“就当做储备粮吧,啧,猫肉我不爱吃啊,怪酸的。”正想抽刀,被谢雨桐拦住,她抱起死猫“你们还真是铁石心肠啊,给我拿去葬了吧,也算是个无辜生灵。”说完突然想起以前外祖母说过猫的阴气太重,杀不得,死后它的灵魂能在人世停留许久,直到害死它的人跟它一起下地府。

直到四人全部走出帐篷,又待两个时辰,阮兆安才敢从帐篷后走出来,前华藏那一箭吓得自己惊魂未定,幸好早有准备,那只猫没白捉。这老头算是粗中有细,幸好出来的须永昌不然指不定要被捉个现行,还也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窝里斗。好啊,越乱越好,到时候不用朝廷出手你们就散了想到此间不禁神清气爽,心胸顺畅,随后轻手轻脚地到自己的帐篷安然入睡,却不知帷幕后在黑夜中有一双眼睛看着她。

晏成并不在乎吞象山有没有治愈他的药,碧空如洗,清晨的空气中还泛着青草香,高原离云端特别近。他坐在小马的背上任凭它随意游走,拨开晨雾解法几道橙黄的朝光。尔虞我诈功名利禄都无关紧要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喂羊的牧民热情的招呼这个在马背上念念有声的客人他们笑着喊到“哦了塞,哦了塞”“您也早上好嘞!”……

慢慢小马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默默地开始吃它的早饭,明明更安静了晏成反而更念不下去了,昨晚他起来解手,正巧碰到阮兆安好像哈木吉的帐篷边走过来,不知什么事什么事情能眉飞色舞成这样。

谢雨桐为了打消众人顾虑,强打精神起来练武,希吉尔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听说是跟哈木吉请示去吞象山顶拜访他二伯察伦台,可是哈吉尔从来没提到过他这个哥哥,两人好像发生过很大分歧,最后察伦台退隐江湖不问世事,在吞象山顶求个清净,有好事者传闻他料事如神,特地登山拜访最的后都被轰出去了。越想越急,手中双剑犹如苍劲有力的游龙一般越来越狷狂凌厉,铮地一声手臂外旋,剑绞一圈,两脚蹬地,跳起,在空中前后换步,落地成小登山步,连贯抖出银蟒翻身后收势抚平气息。忽听一串掌声木桩后走来一个头戴金钗少女正是阮兆安眉开眼笑道:“好!阿姊好剑法,那日在平阳上擂台灭了严冲那老头子的威风真是帮我们出了口恶气!”谢雨桐笑盈盈地擦汗说道:“妹子过奖了,也不全是为了出风头。”“阿姊那日以黑纱蒙面,就如今日一样,那柄晶光灿烂的软剑可谓是惊艳四座,不知方便让在下观摩观摩?”谢雨桐收起双剑面露难色说道:“这可难办,这把剑我前几月托付给了位铸剑师父,一时半会儿来拿不来呢。”谢雨桐又问道:“妹子家住何方啊?”“西蜀一带山沟沟的地方,不过我亲戚都住京城里。”“京城啊……”谢雨桐犹豫一会又说道:“京城啊……妹子你最好赶紧送信让你亲戚赶紧搬离京城吧,不然会有灭顶之灾啊。”阮兆安一惊:“怎地这么突然,还有灭顶之灾?”“我不会害你的。”看谢雨桐满面愁容敛容屏气的样子,阮兆安也不好怀疑:“那好,我信姐姐的话,这就写信去。”谢雨桐看着阮兆安一晃一晃的辫子真心对这单纯的女孩忧愁起来,长叹一声,突然又是一阵恶心,眼前一黑,跪倒在稻草人旁边,休息好一会才缓过来。

从衣兜里拿出那张淡黄的纸条又琢磨起来:“又闻黄鸟啼,依稀象背人。” 象背就是吞象山阴坡这好理解,黄鸟?吞象山有什么黄色的鸟吗……

阮兆安走回帐篷时咬紧的嘴唇几乎要出血,放下羊毛厚毡帷幕后突然从喉咙中爆发出爆竹一样响亮尖锐的谑笑,笑得她弯下腰抹去眼角的泪水,她一拍大腿想心想:好啊,真是天助我也!这帮人倒是一点不怀疑我,不仅走动自由平时营地里大多是平民,哈木吉帐篷一圈一共八个看守,每三个时辰换一批,倒是有点棘手……眼前又忽然闪现出谢雨桐舞剑姿态,这那左右手剑法各行其道,好似公主与担夫争路,一个进一个退,好像两只手分别属于不同的人一样,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尤其是这左手,像极了…像极了谁啊…怎的仔细一想反而想不起来了

晏成的话打破沉思时的静默,吓得阮兆安一激灵。

“阮妹你在里面吗?”晏成推着轮椅轮子走进来,部落里的木匠确实按着哈木吉的指示造了轮椅,不仅可以自己退还折叠方便长途跋涉时携带。

“我在!什么事啊?”阮兆安配晏成一起走到帐篷外“前面有士兵操练比武,我想你可能也无聊,就想叫你一起去瞧瞧。”“也好,咱也欣赏欣赏他们的英姿啊。”部落军队操练在离营地不远处的空旷草原上,围观的有好事的士兵,也有偶获闲暇的牧民。一边给上场的起哄鼓劲一边指指点点,还有压钱赌谁赢的,阮兆安推着晏成挤到前面一圈两人并排围住斗场,上场比武的士兵用什么兵器都可以,点到为止,不许出人命,但常常有打到重伤的。斗场一头一个手持青铜长刀柄系红布条的凶神恶煞的汉子已站定,虎视眈眈横眉瞪目地盯着斗场另一边双手持剑的女子。双剑虽然挥劈力量不够,但侧重于技巧,以诡异剑法迷惑对手以取胜但双剑作战的确容易顾此失彼,所谓心不专一,生死相搏,若出现一丝疏忽,便是致命的败亡。

“诶,你赌谁会赢?”

“那肯定是谢将军啊,你以为这将军白当的啊?”

“那可不一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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