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这么玩笑惯了。” 见她如此, 徒南薰哈哈笑了起来,“七弟妹别见怪,我们 石琳也起身重新给众人行了礼, 又让人 把她给张扶光准备的见面礼拿了过来。 那是一架檀香小桌屏,镂刻着八仙过海的图案, 精美异常。 张扶光起身道了谢, 也吩咐人把自己带的礼物拿过来, 孝敬了长辈, 又赠送了两个妯娌。 送给两位长辈的都是成套的面, 给朱氏的是祖母绿的, 给连氏的是黄玉的。 给两个妯娌的分别是五匹缎, 都是今年江南出的新品新花样,颜色也鲜亮,正适合年轻媳妇穿。 送完了大人的, 她又拿出一个匣, 打开来看, 里面是一套金制的小儿首饰, 一块金镶玉的白玉锁片,一对细细的绞丝金镯, 还有一个弥勒佛的金吊坠。 金不值什么,但一套东西的做工实在是精细灵巧, 比内造的也不差了,光是工价就肯定不菲。 徒南薰推辞道:“她小小一个人, 如何用了样的好东西?留着给乐乐戴吧。” 张扶光道:“大丫自有大丫的, 是一早就给二姐儿准备的, 她们姊妹两个的都一样,只是花纹不同, 嫂就替她收着吧。” 话都说到份上了,徒南薰也就不再推辞了。 幸好个时候,黄鹂带着两个小丫进来了。 因着傅锁夫妇来的突然,她一时间也没有准备,只好出来迎接。 如今黄鹂过来,必然是带着合适的见面礼一起来了。 因着时间仓促,见面礼只能尽量挑不易出错的。 给张扶光的是一套内造的首饰,黄金红宝的,璀璨无比,正合适张扶光等明艳的大美人插戴; 给傅乐小姑娘的,也是一套小孩的首饰,却是水极足的翡翠。红翡的锁片,绿翠的镯,还有一双翡翠珠穿的脚链。 张扶光也知道他们夫妻做了一回不速之客,两位嫂给的见面礼,只能在贵重上下功夫,自然不会多想什么。 朱氏和连氏都是长辈,倒是不用那么着急,把他们小两安置好之后,让他们休息。 等到他们洗去一身疲劳,两人才各派了个人,抬了两箱东西过去。 东西不贵重,但都是常用着的,谓是十分贴了。 张扶光忍不住和丈夫慨,“大伯母和三婶真照顾咱们。” 傅锁道:“大伯母最是温柔不过,三婶直快,都是好相处的人。” 虽然傅锁不善言辞,却并不傻,知道家里的三位女性长辈,就属他娘最不好相处。 就连最不好相处的他娘,放在别人家里,是难的好婆婆了。 至少张扶光就觉,自己有么一个老实听劝的丈夫,还有一个非常好哄的婆婆,肯定是上辈积德了。 最重要的是,她婆婆人家有自己的事业,根本无和儿媳妇折腾什么。 在婆家待久了,张扶光回去就暗中劝他爹,“你也让娘自己找点事儿干吧,整待在家里,就容易胡思乱想。” 主要是她哥哥张成年少时受过情伤,么多年一直不肯娶媳妇,让她娘着急上火,发都白了一大片。 张老爷听取了女儿的建议,暗暗撺掇妻出去跑自己的事业,把那个嫁妆铺好经营起来。 还别说,招真有效。 如今张夫人虽然还是着急儿的终身大事,却比以前看开多了。 具体表现在,从前只会着急上火,现在会自己开解自己:儿只是婚姻不透,正缘不到。等正缘到了,自然就老房着火,旁人拦都拦不住。 一下着急上火的,就只剩张老爷一个了。 张老爷:怎么有搬着石砸了自己的脚的觉? ===== 因着他们来的晚,不但错过了玉莲的婚礼,甚至连回礼都错过。 如今他们进京了,情理都该到晋王府去拜访一番。 当天下午,傅玉衡就带他们送了拜帖,敬王府那边也快就回了,请他们明登。 因着傅栓如今是有差事的人,今正好不在家。虽然石琳接到消息就让人去衙里找他,但等他真正回到家里,天色已经晚了。 因而,等傅栓和傅锁两兄弟见面,只能凑在一起用晚膳了。 傅栓仔细询问了爹娘和妹妹的近况,傅锁也都一一答了。 两兄弟,在外面都不大会说话,是彼此之间的交谈却毫无障碍。 大概就是同类之间的默契吧。 因着第二天傅锁还要到敬王府拜访,傅栓也没有多耽搁哥哥,约好了明一起去,便回去了。 边傅锁夫妇准备着没来及送出的贺礼和拜礼,那边傅玉衡已经给马介甫下了请柬。 双方约好了,等拜访完敬王府之后,就请马介甫上做客。 第二天一早,傅栓和石琳早早就过来了,傅玉衡也都整束完毕,两个哥哥一起陪着傅锁去敬王府拜访。 再说自圣人登基之后,敬王算是跟着鸡犬升天,不但爵位立刻升了一级,朝廷对文宣部的支持也大大增加了。 你以为他会高兴? 呵,会高兴的是十年前的六皇。 如今的敬王是个享受活派,恨不每天都跟着老婆一起吃喝玩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