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已经开始琢磨, 回去之就召集人手, 把这两条路子摊开了说。 管是想做配音的,还是 想在有声剧这一行里深耕的, 他都尊重对方的选择。 傅玉衡提醒道:“你得心理准备。” “什么心 理准备?”马义成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傅玉衡道:“选择去给电视剧做配音的那些,难免会被人高薪挖走。” 相比于继续做声剧, 或者是小转一下行做声书,去做配音演员明显是一大跨步, 是一新领域。 敢抢在最初吃螃蟹的那一批, 要么是艺高人胆大, 要么就是心思活络。 艺高人胆大的难免傲气, 心思活络的容易钱财所动。 如果人以礼相待, 再加上高薪聘请,就很容易打动这两类人。 马义成恍然地了头,笑道:“无所谓, 我之所以今天来找你, 其目的就是想给大家都找饭辙。 如果他们能自己给自己找到饭碗, 正好用我操心了。这对我来说, 算是一件好事。” 他在修行上的天赋虽然如堂兄马介甫,但心性比马介甫加豁达。 从一开始给人说书的时候, 他的就是钱财名利,而是满足自己的爱好。 只是来做了声剧, 带了一帮子人,肩上就自然而然多了一副重担。 那时候, 他只是想着让大家都饭吃, 辜负大家对他的信任。 正因初心改, 始终如一,无论遭遇什么样的变故, 他都能坦然以对。 像他这种人,哪怕是狐仙,只是一毫无修的普通人,能够长命百岁。 人之所以寿命短暂,很多时候就是因想的太多,想要的太多。 多思多念则易耗心神,易生疾病,寿命自然难以长久。 傅玉衡知道他是真的在意,没再拐弯抹角地去劝慰,只是道:“你心里数就行。另外得提前想想,若是人被挖走了,那些真心拥趸你的人心生愤,你该怎么安抚。” “这还真是问题。”马义成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苦恼之色。 能被别人的钱财恩会笼络走的,他在意。可是真心对他的人,他从愿意闲视之。 “唉,我再想想吧。”他摇了摇头,没让傅玉衡跟着他一起烦恼,话锋一转便笑道,“我今天来都来了,总能只干这一件事。你若好酒,还赶紧拿出来?” 傅玉衡失笑道:“就知道你是酒腻子。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他用力拍了拍手,小厮狼毫就带着七八婢女鱼贯而入。 那些婢女手里,各捧着一五斤的坛子,每一上面的封条都一样,就意味着每一坛子里装的都是同的佳酿。 哦,对了,狼毫是接替润笔的小厮,如今润笔已经是侯府的大总管了。 傅玉衡指了指摆在桌上的八酒坛子,露出怀好意的笑,“义成兄,这八坛酒都是你准备的。 你只要怕今晚上绿萝让你进屋,尽管喝,放开了喝,放心大胆地喝。” 马义成惊喜的笑容僵了一瞬,指着傅玉衡道:“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明知道夫人限制我喝酒,还拿这么多好酒来诱惑我。” 见傅玉衡满脸得意,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广袖一挥,桌上的八酒坛就只剩两了。 至于剩下的六,当然是被他用法术收走了。 “哼,我带回去慢慢喝。”这回换马义成满脸得意了,“夫人问起时,我就说是五郎送给我,叫我在家喝的。” “……行吧。”傅玉衡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你法术高强,我斗过你。” 两人哈哈笑了一阵,傅玉衡招呼狼毫取来金杯玉盏,一坛黄酒用金杯,一坛汾酒用玉盏,各一番滋味。 两人在这里饮酒谈笑,绿萝陪着徒南薰在里间说话。 虽然知晓他们夫妻情好,但每次想见,徒南薰还是忍住要多问一句,“他待你可好?最近没长眼的去找你们麻烦吧?” “没,没,公主且安心。我们夫妻打着侯府公主府的名号,旁人争着抢着来巴结都来及,谁敢来触我们的霉头?” 见她眉目舒展,尽是意气风发之色,徒南薰便知道,她并没在强撑。 了绿萝这活例子在面前,徒南薰就指着她,劝银雀黄莺,“见没,就算是嫁出去了,能好好过日子。 你们俩上家里的管事,我就托你们绿萝姐姐,在外面替你们寻一好郎君可否?” 银雀和黄莺对视了一眼,皆笑着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徒南薰,笑道:“公主就别替我们操心了。我们俩是上家里的管事,只是纯粹想嫁人而已。” “你们怎么会这种想法?”徒南薰几分诧异,是特别诧异。 实在是最近几年受大环境影响,许多本事的姑娘,都乐意给自己找男人当祖宗,伺候他们一大家子。 事说起来惊世骇俗,仔细想想是情理之中。 因着这种现象越发普遍,朝中已经御史参奏。 这回的热搜词条是牝鸡司晨了,而是上升到了人口增长。 虽然目前止奉行婚主义的女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