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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霍姑闻言变了脸色,起身对着秦止道:“备好你的通关文牒,待会小二传你的时候再出来,最好别是你昨晚对官小姐动了什么手脚,不然有你好看。”

霍姑理了理衣裳,迅速走至门前,想到什么似的,背着秦止说到:“你瞧,酒太香也不是好事。”

霍姑换了副面孔,笑意盈盈的下楼,瞧了眼店内的形势,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正门处堵着的正是几位黑衣恶面的官吏,屋内屋外的生意都没得做。

“瞧你们些没眼力见的,几位官爷来了,不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让人干站着是什么意思?来来来,几位爷莫气是我们店里这些小厮没眼力见,几位爷里面请,我霍姑给赔个不是,咱们坐着好好聊。”

霍姑笑眯眯的迎上去,往边上几个吓傻了的小厮与侍酒郎狠狠剜了一眼,几位黑衣的官员往边上一让,一位带着笑意的青衣女官走了出来,笑着应道“我们也是照章办事,不小心扰了您家的生意,霍姑不会怪罪吧?”

好个笑面阎王,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过见了她,霍姑大抵也有了七八分把握。

“不知道是官家您,早知会一声,什么问题便没有了,李主簿哪里轮得到您亲自来。往里请往里请。”

“客气了霍姑,这今日夏税忙得狠呢,听闻您家新来了个侍酒郎,叫…秦什么来着,原也是不想来的,只是瞧了瞧入门的文牒,有些不对,这酒楼引进侍酒郎,原是要交过税的,再加上您家秦郎,名气实大,听闻近来半月您家酒楼售酒翻了3成啊,可这上交的税,可对不上数啊,这不前来问上一问,我也好歹为官总不能不公正不是,这可对不起我雁回城的百姓呐。来人,押了他们家新来的侍酒郎,直到这霍家酒楼补缴清税务为止。”

“李主簿,怕不是误会,哪里来的事呢,这夏税不还没结束着呢,这卖酒又大多挂账,您也是知道的。”

李辛隽假笑道“按我朝律令,侍酒郎从物籍,按最高酒价算税,若是迟缴一月内按三倍算,超过一月便是物毁人销,我算是心慈的,这近半月新售的酒我暂且不算,这人我可是要带走的。”

门外人听闻唏嘘声一片。

“这不砸人摇钱树吗?谁不知道这新近最红火的就是这秦酒郎。不知道给霍家赚了多少银子。”

“可不是,这秦酒郎,人长的鲜活水灵的,又会说话会营生,哪家不喜欢,今日又搭上了官家小姐,啧啧啧烫手的狠呢。”

“再烫手又有什么用,进了她李阎王手里,还不是得落层皮。”

“你话可轻点吧,嘴那么碎,人可在这呢。再说这李阎王人不坏,就是,欸,都懂的。”

“这下这秦小郎君可就有苦头吃咯。”

李辛隽瞧了眼外头叽叽喳喳的人,示意身旁小吏维持秩序。

“都散了,都散了啊,有什么好看,想吃板子不是。”

“霍楼主,赶紧交人吧。” 李辛隽上前几步挑一个干净的椅子坐下,等着霍姑的回应。

秦止在楼上听着动静,心想着这次怎么来的这么快,门外又都是人,倘若从二楼跳下逃跑,无异于是自投罗网,可偏门也是叫人堵着,此时乔装溜出去,也是羊入虎口,上下竟然都没有法子。

秦止轻笑一声,难道这次真要这么栽在他们手里了。

无意间碰到袖间的金簪,秦止将金簪从袖间抽出,在手上把玩,自嘲道:“天无绝人之路啊,这阎王爷还想让我再拖上一遭,只可惜这金簪子本来打算做跑路费的。”

秦止一咬牙,用金簪子在左手掌上画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随即取下左耳蝴蝶饰品,撤下一块布料同染血的金簪一同裹住,又紧急给作书伤势止血,用贴身衣物的白布紧紧裹住,不多时便染红了布料。

秦止看着左手的伤,轻呼出一口气,要的便是这个效果,照照屋中铜镜,这失血憔悴之色,正中秦止下怀。

秦止便顶着这“娇弱”的面容下楼,撞上李辛隽的“网”。

李辛隽见到秦止下楼,得意的瞥了一眼霍姑,说到“秦小郎官,好难请啊,废了我一番功夫。烦请动身跟我走一趟吧。”

霍姑正要起身拦着,被秦止按住。霍姑不解,望向秦止又看到他手上的伤,暗声说到:“你疯了?不是叫你别下来。”

秦止摇摇头:“找官鸢,把东西给她。”

霍姑啧了一声,说到:“什么东西?不就税没算清吗,这么大动静,你等着姑给你捞出来。”

秦止听闻,愣了三秒。

想吃人的心都有了,哪里来的奸商啊!害人不浅!

李辛隽将人“客客气气”请上囚车,霍家酒楼门前人方散了。

路上行人,时不时朝着囚车里的秦止瞅上几眼,碎碎念到

“这霍家酒楼跟这李阎王也正是,年年头上这么一遭,霍家哪个出名的侍酒郎没坐上一趟这囚车,那都是假名堂。”

“什么真名堂,假名堂,这李阎王就是拿霍家开涮呢,这些酒楼吃白饭的?年年交多少漏多少,也是没法儿。”

“赌一把,这次三天就能出来。”

“呸,这秦酒郎,不知道给霍家添了多少收成呢?缴清那些钱,起码五天,更何况我还听说,这秦酒郎,是‘偷渡’过来的货色呢,清货文牒上没有的。啧啧啧。”

秦止听到这些人的议论,知道自己不过虚惊一场,那帮家伙还没追过来,只是这样躲又能躲得几日好营生,这雁回已是边关城了,还躲怕是要出境了。皇国一向与外国通商甚少,身份也不受待见,自己又是男子,这几分营生能不能讨得还再说,若是逃出去了,可是叛国罪啊,黑白任由人说,可这满门血债,找何人说得。

不想逃了,想博上一博,可哪里来得的门路呢?

秦止半倚着囚车,暗自盘算着。

官鸢这边一大早起来练武,便听到了街坊邻居家的传言,还是自家小妮子说的,被官鸢敲打一顿后,闭了嘴巴。

她是女子,又不急着找什么“贤富良婿”操持家里,这些莫须有的名声一向倒不在意,更何况这闲言碎语,挂个两天自行就消散了,不必在意。

直到一封急信传到家门口,官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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