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事起了兴趣。
官鸢拆开那包裹,是一只蝴蝶耳饰,赏给秦止的金簪以及一块写着血信的布料。
“请姑娘援手。”
原是霍姑派人送来的,说是一小厮在官府人走后,瞧瞧给霍姑的,霍姑想起秦止说的连忙将东西给送了过来。
“怎么了吗小姐,可是要紧事?这包裹来时,那人可催的紧呢。”贴身丫头凑上来瞧了眼。
“不是什么要紧事,新来的不懂规矩,倒是有点意思。”官鸢将东西收好,想着霍姑现在估计忙不过来,派人去传了个话,打算送个顺手的人情。
官家在雁回城里,一向吃的开,加上李阎王和霍姑几乎年年都闹上一遭,今日阵仗大了些,守卫的也没有放在心上,官鸢几壶好酒,几斤好肉再加上几句保证和打趣就混进去了。
一进门就瞧见那单薄的秦美人坐在草垛子上,闭目养神。
“等着人来捞你,就这么副面貌?怎么,没想到?”官鸢笑着出现在牢房门口的时候,秦止晃了晃神。
秦止朝官鸢那边转了下身子“的确没想到。”
的确没想到一个在京城落寞了的官家,在边城竟然还这么好用。
“说吧,把你捞出去了给我什么好处?以身相许吗?”官鸢瞧了眼四周,直接坐在地上,向秦止打趣到。
“你也不怕迎一个侍酒郎回家,败了你官家名誉。”
“我怕什么?官家也就剩我一个不成器的,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官鸢理了理衣摆,不去瞧秦止。
秦止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嘶了一声。
官鸢挑了挑眉,看向眼前这人,容色憔悴,左手包着的布一看就是从衣服上现扯的,鲜红的暗红的血渍层叠交织“娇气,我顺手带了止血的金疮药,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秦止闻言半带着调笑的说到,“怎么官小姐,是对我月下一见钟情?还亲自给我上药?我可承受不起。”
秦止靠着草垛,转过头来正面着官鸢,假意笑了笑,这些年逃亡混迹的日子,如何运用自己这副皮囊,秦止门儿清。
官鸢白了秦止一眼,虽然秦止的的确确长在她审美点上,但脑子里七弯八绕,总踩不着点上。
“这是牢里秦止,我给你涂药,和我偷偷摸摸给你送东西是两个性质,我可不想被你拖着送牢里去。想伤早点好,乖乖把手伸出来,我又不得吃了你。快点别矫情。”
秦止转过头去,长叹一口气,随即低笑起来。
“你说,他们会怎么传说我们?你贪图我的美色,我贪图官家家财。”
秦止托起身子走近,头上配饰发出叮当脆响。挑了一个离官鸢最近的地方半弯下身子,头靠近牢门,头发穿过牢门的间隙落在官鸢肩上,官鸢也不躲,抬头与秦止对视。
二人的呼吸再次交错,然官鸢经不住回想昨夜里交会。
秦止的头又贴近了一点,二人仅隔着一扇木狱栏门。
“你说呢?官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