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好像没人支持你啊,官鸢。”
“不得…民意。”
“我支持。”门外传来一声,官鸢转头看到。
秦止生生熬完那二十杖责,不吭一声。
“我同意。小人…愿与官小姐同担…”
“倒是有觉悟,一个侍酒郎有意思。还没审你这宰相令牌从何而来。”
“秦止?是个好姓氏。”
鸦面瞧了眼暂存令牌的李主簿,又打量了一番秦止。
“将这宰相令牌作抵,本官暂且一批,允你官家半月时间,若能承起这育婴堂,本官倒可以这令牌为你们求上一求,若不行你们官家连同这育婴堂,一同关门吧。”
“此案已了。”
官鸢等人作揖,等鸦面退堂。
“官家嫡长女官鸢,在此谢过鸦面厚恩!”
官鸢拒过霍姑搀扶,缓缓起身,走向秦止。
“走吧,我扶你。”
官鸢将秦止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秦止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诶诶,你们两个小没良心,倒是等等霍姑我。”
霍姑看他两这倔强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从秦止手上接过那男娃娃抱着说到。
“这孩子,也是可怜,刚刚那个黑不溜秋的玩意说什么,我们家官鸢没吃过苦头,我呸他的,真是空口放白屁,一摊子胡扯。”
霍姑又看了眼秦止和官鸢的脸色,本来想说些什么,话头又一调转,看那孩子去了。
“你两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这孩子我先接到酒楼去照看着,秦止你给我带回去好好上点药啊,我还指望他给我赚钱呢,一个两个没良心的。”
霍姑抱着孩子,换来门口的车夫准备走了。
官鸢看向秦止,问道“你良心回我,你怎么来的?我们官家的马车呢?”
“走的急,没顾上…”
官鸢火速掉头,“好心的霍姑姑~”
霍姑骂骂咧咧的接两人上车,给送回官府又连忙赶去霍家酒楼准备明天的营生。
官鸢将秦止扶进屋内,低声说到
“对不住你,那令牌是你用来保命的吧,我…我今日实是脑混,看到那副场景,我便什么都想不了了,就想去,想去,求个公道…”
秦止摇摇头,苦笑到:“不怪你,那本也不是个求公道的地方。”
“再说,用我一个人的命换那些孩子的命,不算亏。”秦止偏头,静静的看着官鸢的眼睛。
秦止很喜欢官鸢的眼睛,干净、漂亮。
“这不公道,命不命的本就不这么算,难道你的命就硬是贱些?这不公平。”
秦止像是预料到了官鸢的答案,避开官鸢的眼睛。
“你从前…也是这么说的。”给了我一点希望。
“你倒是从没变过…”秦止叹了口气,不再接官鸢的话茬,秦止是怨的,数十年如一日,自己视为希望的苦苦盼着的人将自己忘了个干干净净。
这怨再浓一点,怕就成了恨。
只是他见了她,便再也怨不起来了。
就像,飞蛾扑火。
“我给你上药,秦止。”
等人走后,李主簿走上堂前,被什么绊了一下,那是一块碎裂了的官家腰牌。
百里之外,京城前往雁回城的路上,正有一批人马日夜兼程,为首者忽然停下。
后人不解,比划着手势问道:“首领,可有情况?”
那人摇了摇头,比划着手势问道:“到雁回城还需多久。”
“此速前行,大抵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