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你错认成了温将军,我代他向你道歉。”
傅林叶又同她讲了些有的没的,她正惊讶于顾淮之这些年做的事,半点也没听进去,就连傅林叶何时离开的也没注意。
翻来覆去好久,温溪冉终于入睡。
梦中——
某个黄昏*
九岁的温溪冉因为与人打架被罚抄写院规十遍。
温予哭得像个泪人,“都怪我,害你被罚,姐姐,你以后不要为我出头了,呜呜呜~”
温溪冉抱了抱她,安慰道:“没关系,不就是抄院规嘛,小意思,最狠的一次,师父罚我抄了百遍呢,这算什么。你是我妹妹,她们欺负你就是和我过不去,要是还有下次,我也是照打不误的。”
“姐姐,你真好!!”
“好了,别哭了嘛~你去饭堂给我带些吃的,就当补偿我了,我得抓紧时间抄,不然师父又得说我了。”
不归山上不许弟子带仆从上山,无论年纪大小都要自己动手照顾自己。
“好,我这就去。”
温予哭唧唧地走了。
小温溪冉一边迎着夕阳奋笔疾书,一边嘟嘟囔囔吐槽着戒律堂的残忍,外面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吵闹声,她怒气冲冲的跑出去查看。
最近新来了好些师弟师妹,不懂规矩,整日吵吵闹闹,自己作为师姐理应教教他们。
推开院门,温溪冉绷起小脸,摆出师姐的谱,出声制止道:“书院内禁大声喧哗!”
一群半大少年,白袍蓝纹,腰间配有一颗银铃,这是不归书院的统一装束,只是头发弄的各不相同,少年们借此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众人齐声道:“见过师姐~”
她是院长的亲传弟子,五岁便来到这里,至今已有四年,虽年纪不大,但在同辈中很有威信。
那群新生旁边的墙角处,蜷缩着一个男孩,他着深色粗麻布衣服,与不归书院精致典雅的风格显得格格不入。
温溪冉蹙眉,这是遇上恃强凌弱了?
一人颇有眼力见,瞧见她看向墙角,解释道:“师姐,这是新来的外门弟子,资质粗笨,不堪为用,只配做一些洒扫的杂活,他不懂规矩,妄图蹭我们的课,我们便想着教训他一顿,只是不曾想,惊扰到了师姐,还望师姐谅解。”
她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派胡言,外门弟子也有听课的权力,资质是否粗笨不是由你们评价的,书院有书院的规矩,就算他犯了事,也自有戒律堂出面惩戒,你们有何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见她发怒,那人又解释道:“师姐息怒,这崽子他娘是勾栏里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怪病,怎配与我们同堂……”
话音未落,方才还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人发疯般起身朝他扑了过去。
“啊啊啊~,你这娼妓之子,竟敢咬本公子,看我不打死你!”
“不许说我娘!!”
“臭婊子!!臭婊子!!”
二人随即扭打在一起。
她急忙上前拉架。
一阵兵荒马乱……
半炷香后——
戒律堂内*
温溪冉一脸生无可恋,喜提今日第二次因打架斗殴而跪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