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先和看文的宝说声抱歉,断更了好久。
过去半年多发生了不少事情:(,考公考编,终于成功换工作,中途又更换科室。
等到重新有空闲时间打开晋江的时候,发现剧情人名都不记得了……从头重新看了一遍,又试着写了一点,无奈发现自己真的不会写团宠幼崽文。
我想写:团宠幼崽文
实际的:群像种田文?
这篇文只写了两更先放出来,但大概是要坑了。
最近在日更隔壁的《我把夫君送监狱》,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是古言换男主文。我觉得特别好看!去看它!
刘枝贺喃喃重复道,他向三牛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将大头按回凳子上,悦悦见状也扑了上去,死死抓住大头的大腿不让他再跑。
大头喊出来后就后悔极了,刘家这三个人又没有证据,顶多是言语上面激他一下,见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就放他离开了。
可是现在呢?
现在他们知道他在现场看见东西了必定要他全都说出来,之后没准还要他去和郑辉旭对质。他想到郑辉旭的家世就是一惊,这怎么能成!
大头慌乱地摇头,他想走却被后背以及腿上的力量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就只能疯狂地摇头:“你们听错了,听错了,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快放我出去!”
躺在床上的刘枝贺见到这一幕嘴角含笑地说:“大牛,就算我现在放你出去,你觉得你能逃得过吗?”
“只要你不说清楚就出去,我就和村里人说是你看到了郑辉旭害得我。你说,如果隔壁村的人听说了这件事,郑辉旭会怎么对付你?”
他的神情,他嘴角的弧度明明还是以往的那副模样,但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屋内昏暗,又或许是因为刘枝贺失血过多脸色太过苍白。
总之,大头就是觉得此时的刘枝贺吓人得紧,好像黑暗里暗暗蛰伏的野兽,张着獠牙对着他。虽然看起来暂时不会伤害到他,但确确实实让他感受到了十分的危险。
对于大头来说,他现在的境地就是前有狼后怕虎,怎么走都是危险啊!
大头狠狠哆嗦了一下,声音带着颤音,倔强着说:“枝贺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刘枝贺看着大头哆嗦的模样倏地笑了。
他问:“你这么害怕郑辉旭?”
大头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时候不知道应该怎么作答。
郑辉旭住在隔壁村,但他家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村民。
郑辉旭的郑,是隔壁村的大姓,他家更是村中一霸。这十几年来村里的里长都由他爷爷担任。
到了他父亲的这一代,他父亲在乘着家里的权势收拢村里的土地,成了一方地主,成为了隔壁村的大户。
至于他那失踪了好些年的叔叔,村里人都传说他已经混了黑,所以郑辉旭家这几年才能够发展的这么快,都是因为有人在背地里支持他们。
到了郑辉旭,他是家里的长孙,吃喝不愁,家里人还是向往权势,便把他送到了学堂来上学。郑辉旭此人倒也是很有天分,在学堂内学识很好。仅仅屈居于刘枝贺之后而已。
刘枝贺一早就察觉到了郑辉旭这个人性格比较偏激,对高他一头的他有嫉恨之色,但他们毕竟不是一个村的,平日里尽量远一点,但也没有什么来往。
他不知道郑辉旭为什么要害他,如果说是因为成绩被压而嫉妒他,那么他其实已经压了他几年了,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输不了这口气而要害他呢?
刘枝贺看向偷偷瞧他的大头,说道:“你将你看到的,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全部都说一遍。”
大头被刘枝贺的眼神所刺不敢再分辩,急忙开口回答。
“昨天课后我不想回家,回家后我娘和我奶总是唠叨我,我就在学堂附近瞎溜达。在一处小道的时候我远远看过去就看见了郑辉旭,他在那里弯着腰鬼鬼祟祟的,我以为他这个好学生和我一样偷偷溜出来抓蛐蛐玩,就悄悄靠近他想要吓他一跳。”
“没找到快要靠近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来,对着我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就是那种扭曲的、充满恶意的笑容,我以为他在朝着我笑,吓得立刻就不敢动了。没想到郑辉旭笑过之后就立刻走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草掩盖住了我的身形,他只是单纯的在笑并没有看见我。”
“我本来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后来听说你从山坡上摔了下来,听说你是在那个路段出了事,再一联想到我在杂草里看到的那一幕,我,我,二牛哥,我昨天做了一天的噩梦!”
刘枝贺看着神情憔悴,眼角发红的大头,一时沉默片刻,他的心中有气愤,也有一种无可奈何之意。之后他问:“郑辉旭离开之后,你过去看他做什么了吗?”
大头慌乱摇头:“没有没有,我哪里敢看,立刻就走了。”
刘枝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片刻后,他斩钉截铁地下定论道:“你在说谎!”
他说话声音很轻,表情却十足的吓人。
“你知道吗?你这个人一说慌就会抖腿,越慌乱越抖动。”
大头脸色一僵,摇到一半的头停顿在原地,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僵硬地看向刘枝贺。
刘枝贺看向他,说道:“你看见了什么,详细说说吧”
大头低声啜泣着,小声说了起来。
……
当天晚上,不知道从何传起,一股消息口口相传,竟然飞快地传遍了小河村和郑家村。
郑家村内。
村里晚饭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只能聚在一起聊闲打屁,为了图凉快,大家都是三三两两的分散站着。
“哎,你听说了吗?”有个老太太突然神神秘秘地问道。
“你说的是那家?”
老太太的问话仿佛平静的水面掉落一粒石子,波纹一样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