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循循诱导,“你没听老龙说,所有的导游都不会往青色雾气里去,说明他们都到过那里,说明那条路没问题,只是去玩的人不多,我们见到雾色开始泛青立马返程,不会有危险。”
陈鱼疑惑,“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不是你说要两人作伴吗?”
……陈鱼无语了。
“我不想去,我真的害怕,那么多年没人进去,谁知道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蛇虫怪兽啥的,咦~想到那些我就……”陈鱼打了个激灵。
“你的费用我出。”
“why?你不是图谋不轨吧?”
“那算了。”江清和作罢要走。
陈鱼忙跟上,“哎你等等,我去!”
反正她有独门秘技在身,真有什么事她也能跑掉,还不用她花钱。
晚上陈鱼正在房间里收拾进山的行李时,村里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住村口的云秀阿奶丢了两只鸡。
对于一辈子都生活在村庄里的人来说,没有其他生财之道,鸡鸭鱼肉就是天大的事。
“砰砰砰砰!”民宿大门被急迫地敲响,邻居家的狗被这动静惊得汪汪乱吠,民宿里的几人都听到了响声,门一下接一下地敲着,就听着小梦高喊了声,“来啦来啦!谁啊?!”
敲门声停了,大概是小梦在跟来人交谈。
过了会儿,陈鱼就收到微信叫她下楼,在楼梯口碰上了江清和。
“小梦也叫你下楼了啊?”
“嗯。”
“奇怪,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
江清和不说话,径直往楼下走。
云秀阿奶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民宿大厅,大概是她儿子,云秀阿奶咕咕唧唧的,手上还在比划着,模样十分着急。
陈鱼走上前碰了碰一旁阿芳的胳膊,低声问,“这是怎么了?”
“云秀阿奶睡前查看笼子的时候,发现少了两只鸡,在家一个劲地闹腾,这不,最近就咱们这儿来了外人,她儿子就领着她来问问。”
“那也不会是我们啊,鸡才能卖几个钱。”
阿芳有些无奈,“谁说不是呢,算了,老人家也是着急,一会儿跟她说清楚了就行了。”
民宿的房东也赶了过来,是一对看着很老实的夫妻,几人用云南方言交谈着。不多一会儿,小梦招手让陈鱼和江清和过去,“云秀阿奶问你们是几点回来的。”
陈鱼回想了一下,“六七点吧,天黑之前。”
“然后呢?就没出去了吗?”
“没有啊,你们不是说路上很黑,晚上别出门吗。”
江清和也轻轻开口,“没有。”
男人追问,“那也没人知道你们回来之后做什么了啊,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偷溜出去干些别的事情!”
“你们是几点发现鸡不见了?”声音从背后传来,两男一女姗姗来迟,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身姿挺拔,小麦色的肌肤和利落的寸头衬得整个人有股野性的魅力,眉眼锐利,神情却很温和,和江清和正好相反。
应该是新来的住客,小梦简单介绍,“他们是今天下午到的,都住三楼。”
云秀阿奶没心思理会这些,扯着儿子又哼哼两句,男人再次开口,“八点半左右,阿奶九点睡觉,每天睡前都要检查一遍鸡笼。”
“在这之前呢?上一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六点,我们吃饭鸡也要吃饭,晚饭前会给它们撒一把米。”
小梦率先说,“我们晚上在房东家吃饭,饭后又聊了会儿天,到家没多久你们就来敲门了。”
陈鱼:“哦我晚上在厨房煮面条来着,我还问江清和吃不吃呢,客厅的监控器应该拍到了。”
寸头男扫了眼监控的位置,“对,客厅和楼梯间都有监控,我们有没有出门一目了然。”
云秀阿奶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着急地扯着儿子让他翻译,“不是他们还会是谁!云雾村这么偏僻,也没多少外人会来这边!”
寸头男慢声安抚道,“你们先别急,今天太晚了,要找偷鸡贼也没个方向,不如明天早点去报警,找警察帮帮忙。”
房东夫妇也帮着劝解,云秀阿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也只得作罢,被儿子搀着回家。
闹剧暂时告一段落。
等人走后,陈鱼和新来的房客攀谈了一会儿,得知寸头男叫魏峥,和朋友熊晓初一道来的,女孩亚洁住她隔壁,也是一个人来旅游。想着明早还要进山,没聊多久陈鱼便作别上楼休息,其他几人也纷纷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