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男人一把反摁住在背后紧紧搂住自己腰肢的软玉。 将娇花禁锢在双臂之下,眸中的暴虐情绪喷洒而出,炽热,毫无保留的张扬。 他一把抱起香气扑鼻的紫罗兰,其骨架极其轻盈,落在洁白上时有种魅人心魂的美感。 像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种。 青年生的极精致,甚至称得上是漂亮,一双天生善于魅惑的凤眸微微调起勾人的弧度,眼尾的红痣更是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美艳。.. 他的肤色极浅,一袭纱质长袍红艳灼目,衬得肌肤白皙透亮,一头灰黑色调的墨发丝丝垂落在床单两侧,显得一张漂亮的小脸更为精致。 “阿九。” 美人笑得很是撩拨人心,嘴角挑起一个轻佻的弧度,但就是很容易惹人怜爱。 “阿九,吻吻我,好吗?” 宫祁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俯身摩挲着那片上等的丝绸布料,恍若罔闻。。 美人依旧不依不饶,视线没从对方的俊脸上挪开分毫。 也不顾那人不与理睬,继而喃喃道,仿佛有着千言万语的思念: “阿九,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 宫祁宴抿着唇,一言不发,仿佛在专注做着一件十分棘手的工作般,面上尽显认真谨慎的姿态。 很像被操控的傀儡。 美人不管不顾,并不在乎宫祁宴平淡无波的态度,继续喃喃道: “我爱你呀,阿九。” “可惜,你救不了我了......” “阿九,你这次是真的,永远也救不了我了。” “谢谢你呀,阿九。” 话音刚落,宫祁宴眸中划过几分错愕,转瞬即逝,但终究是被那人捕捉到了。 美人眼眸逐渐湿润,化作一口深潭,流出两行清泪。 墨发四散在洁白的床单上,空隙的洁白竟透出几分圣洁,像是一朵洁白纯净,“出淤泥不染,濯清莲不妖”的圣莲。 泪水住不住地流淌,弄湿了被褥,浸透了衣衫。 美人哽咽着,像是脆弱得不可方物。 “阿九,不用装了,你是骗不了我的。” 此话一出,宫祁宴指骨顿了顿,松开了洁白胜雪的的衣料,终究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美人面若桃花,面上还画满湿润的泪痕,唇边划出了一抹微笑,这会儿笑容得却很是良善,少了几分风流世俗的妩媚。 多了几分不一般的澄澈,坦荡。 宫祁宴毫不留情,知道对方明了自己的目的后,转而扣住了对方的脖颈,稍稍一用力便掐住了那节纤细的喉骨,快,准,狠地锁住了对方的命脉。 美人眼尾泛起嫣红的晕染,也不挣扎,只是带着笑,望进对方深邃的瞳孔深处。 “阿,阿九。”美人艰难地张开红润饱满的唇瓣,唇边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阿九永远不会忘了我,对吧?” 宫祁宴猛地瞪大瞳孔,稀疏的记忆因子涌入脑海,像是播放着某部画质模糊不清的老式彩色电影。 “阿九......” 画面中,长相惹眼的少年被人群簇拥着,被黏腻恶心的目光侵犯,却还能在在舞台上灼灼生辉。 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莲,而不妖。 少年穿透层层人群,却能精准锁定他的所在之处,低眸频频看向他,口里无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像是只为他一人表演。 他读懂了对方的话语,瞳孔微缩。 瘦小的身躯想要挤开人群,将台上的少年护在身后,保护并救赎那个支离破碎的灵魂。 少年圣洁唯美,不论身上的制服多么的不堪入目,表情依旧纯净良善,如同从未被染上污垢的白莲。 少年唇瓣一张一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嘴角扯出了一丝不堪的微笑。 “阿九,对不起,我,已经不配被你拯救了。” 他又读懂了,眸中染上一抹奇异的晶莹,还是不愿放弃,拼命往里儿挤动。 “小白,不要。” 他音调依旧和他这个人一样,无波无澜,反倒透露着几分残忍。 但却莫名听出了一丝绝望与胆颤心惊。 正在他想要硬闯过去,救下受苦受难的少年,而长廊上几名蒙面黑衣人已经盯上他这边,即将上前做出残忍的惩罚时,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包住了他的臂弯,强行将他拽了过去。 他锁在了力道强劲的臂弯中,踉踉跄跄跌进那人的怀抱。 少年挣扎无果,冷着脸看过去。 光线有些暗沉,隐隐约约入目的是这人冰冷俊朗的下颚轮廓,给人以强烈的危险感知。 视线往上,是一双幽深如墨的桃花美眸,近距离还能看到眼睑下的那颗冷冽的黑痣,为其增添了几分极具攻击性的美感。 林......闵? 这人......和林闵太像了...... 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怎么可能是...... “别去。” 少年声线冷冽,仿佛在陈述一个残酷无奈的事实。 “我们救不了他。” “至少现在的我们,救不了他。” 宫祁宴愣神,思绪回笼,看着那张与记忆中台上少年几乎相似的脸庞,松泄了手中强劲的力道。 卿御莲剧烈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