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一片湿漉,色调较浅的瞳孔因为缺氧,显得有些涣散。 宫祁宴指尖用力,徒手捏碎了前无声息抢夺过来的微型联络器。 “我们以往是什么关系?”宫祁宴语调平静,并没有丝毫好奇的意味,而像是机械般的询问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卿御莲听到对方这般语气的质问,反倒眸中含着隐晦的笑意。 “阿九,你终于想起一些事儿来了吗?” “也不枉费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回归礼物。” 宫祁宴笑了,笑得很是没有感情。 “听某些知情人说过,你们组织不仅掌握了基因人,让其为组织效力,还喜欢用oa做人体实验,让其有一种特殊的魅术,让敌人失去理智,只想疯狂占有掠夺,引敌上钩。” “不仅如此,你们组织的部分oa,具有一定的异样性能。” “而你,亲爱的“教主”先生,你的异样性能,是否是能够吞噬并归还任何人的某段记忆。” 卿御莲眼眸深处划过几分异样的惊愕,但很快收敛,唇瓣勾起,展露出如花般美艳的弧度。 “完全正确,阿九。” “你还是如以往一般,聪明过人,伪装能力也不逊色于以往。” 宫祁宴缓缓起身,虽然与身下的软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还是紧紧扣住对方手腕的致命处,仿佛警惕性很强一般,生怕对方一不留神就逃之夭夭。 卿御莲坐起身,面若浮现病态般的苍白,脖颈处竟被勒出了青紫可怖的红痕,可想而知对方并不手软,也没有因为他是弱势的oa而松懈力道。 这个人面对敌人的警觉性,不比以前他差多少。 “你抽走我的那段记忆,目的是什么?” 宫祁宴很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不带一丝犹豫。 修长的指骨紧了紧,指甲因为没时间修理有些偏长,刺住了对方的命脉。 这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卿御莲娇弱无力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阿九,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保护你呢?” 保护? 宫祁宴不是很明白对方话中的寓意,凑近了些,试探性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小白?” 后边接着喊出那个名字,也是下意识的举动吗,就连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小......小白?” 重复了一遍这个熟悉的称呼,卿御莲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划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喜悦。 像是重新享受到了曾经拥有过的宝藏,像个贪心的孩子般兴奋:“阿九,你能,再喊一遍吗?” 宫祁宴皱眉,意识到自己喊出了什么别样的称号后,也很是疑惑。 “阿九,我很开心,我很开心很开心......” 卿御莲像是想通了什么,暗自掐断了藏在床单下的窃听器。 “操。”昏暗狭小的包间,戴着耳麦的粗狂男人烦躁地听着耳麦传来的“滋滋”声响,再看看面前监控器早就停顿的画面,很是咬牙切齿的甩掉了耳机。 宫祁宴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惊讶之意表露在了明面上,面上展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的呆滞。 “为什么?” 他本来想问,为什么这样做? 但看着面前这双恢复澄澈真挚的美眸,如梗在喉,迟迟发不出下文。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 “就只是因为我深爱着你呀,我的阿九。”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含情脉脉,一个错愕不已。 鼻尖是淡淡的紫罗兰香气,和红酒的魅交缠不休,碰撞出奇异的味蕾。 宫祁宴一阵头昏眼花,空白部分的脑容量缓慢被填充添满。 记忆一一涌现脑海,像是一幕幕的翻页的画面,不像方才的模糊不清,这会儿却是翻新过了一般,很是清晰明了。 唇瓣覆盖上一抹柔软的触觉,紫罗兰的香气萦绕在唇齿之间,若隐若现。 阿九,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不想让你记起那个人,行吗? 我爱你,永远爱你...... 我的阿九...... 卿御莲沾染上湿润的羽睫微颤,缓慢合上了湿漉的眸,享受唇齿间红酒的醇香诱人。 即使,可能是最后一次余温,他也不愿错过...... 这个在无数日夜,无时无刻想念着的人儿。 现在是真实存在的,他也真真实实触碰到了。 这种真实,是他以往无法奢望的。 他发自内心的愉悦,自认为自私自利,却小心翼翼地令人心疼,令人动容。 原谅我,我的神明..... 原谅我的私心....... [昨天作者生日,哈哈哈,那就祝我生日快乐,也祝宝宝们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要是宝子是学生就学业进步,是工作党就赚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