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对吧,打吧,揍吧,教训想要欺负自己、想要玷污自己、想要猥/琐自己的人吧。
这个冲动一旦在脑海中生成,天怜衣很难不动手就默默收场。
刚好,那些不知死活的男艳奴还认为,她这个性子反抗是情趣中的一种,玩起来应该是极为爽的。
这么一来,他们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全部奋勇争先地奔向天怜衣,对她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贪婪成性又猥/琐地说:“我来了,又干净又香的小美人,我来宠幸你了。”
夫郎本想冲在前面,替她撑下这淫/乱之场面。
天怜衣却伸手拦住了夫郎,咬牙切齿地说:“夫郎,这次,我要自己来!”
她虽为情神,本不该有那么多把长剑,但没办法,天上武神跟她打赌输了,赌注就是用不尽的长剑。
所以在武器这一点,她根本就不用愁。
只见她手上又握着长剑,还专门消去了堵住听觉的法力。
顿时间,原本很清静的耳朵,传来了各种各样难听的声音,这种声音最为让人觉得恶心。
但她就要亲耳听见,这些不尊重她、想要弄脏她、想要猥/琐欺负她的男艳奴,在自己的反抗下痛苦地叫,后悔地叫,承认错误地叫。
让它们日后都不会,都不敢再乱去玷污,其他原本没有任何过错的无辜女子。
阿善也知道娘娘生气了,便在搭话桥里说,可能是太着急了,良人借给她的法力依然没掌控好,声音比上几次都大:“娘娘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么大声,让天怜衣都走神了一会。
然后,在她说“好”后,和夫郎都极为有默契地关掉了搭话桥,而良人则是发现自己借给她的法力太多了,又偷偷摸摸地收回了一些。
天怜衣一脚一个踢飞了男艳奴,还用长剑抵在他们心脏处。
这让他们联想到第一个男艳奴的下场,在想这位干净的新娘会不会跟那位四面漏血的新娘一样,残暴血腥,果断不犹豫地刺,无情嗜血地杀。
结局是,天怜衣对它们不过是点到为止。
它们发现自己安然无恙,还嘲笑她:“她不忍杀心,不仅干净,香,还心怀慈悲。这样的新娘......”
不,这不只是简简单单地点到为止,说什么点到为止,那都是骗人的幌子。
眼前的这位新娘,看似温柔慈悲为怀,看似不忍杀心。可,可她这样的做法,还不如直接杀了它们来得痛快。
一位男艳奴问:“你,你点我的心脏,不是点到为止的不忍杀心,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天怜衣一语不发。
那个男艳奴又问,问得激动,问得如同山洪暴发:“我问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所有快感都在离我而去?为什么我要消失了?为什么???”
面对一系列的问题,天怜衣选择不回答,只是提剑再问:“还有人吗?”
按理说,还是有男艳奴想要上前的,但它们听见了那位正在消失的男艳奴说的话后,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因为在这世上,它们作为艳奴,是最为清楚不过的。
哪里有欲望,它们才能在哪里诞生,为此生存于世。
世人的欲望没了,那只是暂时性的没了。可若是它们自身的欲望没了,那就是永远的消失于世。
永远的消失于世啊,这是多大的代价,根本就不值得它们为此牺牲生存于世的机会。
它们是都识趣地往后退了,离开了,去找真正有欲/望的无相国人了。
可此番大闹无相国主城内,这么大的轰动一时,终究是会招来当地最有权威的无相国人。
来的人,却不是那个对自己神像破口大骂“去你他妈的高道德太子殿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