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你不要太放肆了!你与白昪都是低下我一头的人,现在连一宫主位都算不上,还想来管我和善君帝的闲事?!”庄琀韵将身子一扭,他终于正脸看了一眼常钰,说:“本宫记得你娘是个从三品的知府夫人而已,想和本宫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常钰瞬间觉得自己太卑微了,抿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昪虽然有一股无所谓的性格,但是他绝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的朋友,变冲庄琀韵说:“庄侍民,常弟弟是无意冒犯,但还请您尊重善君帝的面子,有嫡庶之分。”
“白昪,你说得有理,但你说这牡丹花儿再好看富贵,这女子不插上也是无用的呀!”庄琀韵笑着说,很明显,这就是在讽刺善暝瑭呢。
“庄琀韵!你……”善暝瑭起得说不出一个字,之感到天昏地转,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庄侍民,有你好看的!”常钰甩出一句话去。
庄琀韵听了就要走,却还没踏出门槛便撞到了战澜依,战澜依看到这一幕幕好奇地看着庄琀韵,庄琀韵赶忙说:“陛下,您看善哥哥身体这几日不好,这我们要来看望,你看这聊着天儿呢,就晕了过去,臣君正要去请太医呢……”
“有劳琀韵。”战澜依真是惯着庄琀韵,但想他这种两面派是谁,谁也会惯着的,何况是战澜依这种花花女帝。
“善哥哥,你醒醒!”白昪摇晃着善暝瑭的肩膀,可他还是不醒,急得白昪出了一身汗。战澜依上前抱起善暝瑭,走入卧室,把白昪常钰拦在外面。战澜依将善暝瑭轻轻的放在床上,帮他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她叹了口气说:“你和琀韵在里面吵我听见了一些,他就是心直口快,浮躁。是我不宠你吗?不是,是我不敢。如今我刚登基,若是与你天天在一起岂不是叫你母家更加势力吗?我的皇位就也会受到危机,但我是真心喜欢你,所以……我也只能利用琀韵来帮我拯救不进后宫和天天浸在后宫之间的尴尬了。对不起……你在战家没有得到真正的爱……”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的……
“女帝,臣来了。”太医周可荌在门口等待着。
“周太医,进来吧!”战澜依说。
周可荌走进屋子,对二人行礼,然后跪在善暝瑭床前,用一块粉色的手帕盖在善暝瑭的手上为其诊脉。周可荌停顿了一下,诊完了脉。拱手对战澜依说:“君帝这病不要紧的,只是这两天应该是彻夜难眠,休息的不好,再加上生气所导致的,臣会开好药方,让君帝吃上两天变会好转的。”
“多谢周太医了。”战澜依道谢道。
场面一片安静了,只剩战澜依和善暝瑭两个人,她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为他掖了掖被子,便叫常钰和白昪进来对二人说:“你们都与暝瑭关系要好,庄琀韵就是这样,家里就他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是要宠着爱着的,你们就当耳旁风吧。反正进了宫便好好侍奉伺候的,你们也要尝试着好好相处。”
白昪和常钰并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齐声说:“善君帝是一国男子的表率和代表,是国君,我们定当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