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啊,你说咱给善暝瑭准备什么贺礼啊?我这想来想去没什么可以送的啊。”
白昪在粹玉阁内踱着步,想着准备什么贺礼。这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主意,便问起了一旁的楚方。
“要不辫子哥你把这个送给君帝?”
楚方听后,从身后的柜子中翻出来一把由金子制成的匕首,上面的颗颗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白昪一看楚方手里的匕首,顿时不淡定了,从地上蹦了起来,从楚方的手里小心的拿了过来,托在掌上,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无误后,便又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这才疏了一口气。
“这个可不行,这把匕首可是之前我花重金请大师专门为我打造的,给供着。我自己都舍不得用,更别说送人了。再说了,人家生辰宴,我带把匕首去,也不太合适。不行不行……”
见白昪否认了自己的选择,楚方又想了想,提议道:
“那要不然送这个?”
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柜子中取出一个木盒来。打开一看,一块上好的玉坠挂件静静地躺在其中。白昪看见了,再次否决了这个想法:
“这个也不行。这个是那年我和才玹一起上街买的一对玉佩,缺一不可。才玹……唉这小子,也不知怎么了,居然信了庄琀韵的鬼话,一口咬定我在这之前欺负庄琀韵,怎么解释都没用。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我为何只欺负他,不欺负善暝瑭呢?我要是把善暝瑭弄下去,位份不比庄琀韵高?真是的,才玹这脑子真直,稍微被人耍耍就转不过来了,将来肯定给吃亏。哼,等着吧!”
白昪一提起常钰,这火就上来了,开启了碎碎叨叨模式。楚方见状,岔开了话题,继续问道:
“那辫子哥,你这也不让送,那也不让送,干脆你表演个剑舞?”
一题剑舞,白昪的思绪又回到了选秀大会上。虽然他从小习武,但是一招一式都比较充满杀气,毫无律动性可言,更别说要和着音乐了。当时要不是老爸对剑舞十分的精通,在那之前编排出来一个比较适合白昪的曲子,他现在就更别说国君了,就连驸马都当不上。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白昪一口否决。这楚方可就难办了。东西送不了,自家主子又不能表演才艺,他都想直接对白昪说干脆你别去了。
“剑舞……剑舞……剑……有了!”
白昪走深思熟虑了一会,一个完美的主意在他的脑子中一闪而过,在楚方耳边悄悄地说着。楚方听后,眉头悄悄皱了皱,问道:
“辫子哥,这恐怕不太好吧?喜庆的日子里咱演这个有可能会被陛下赶出去的!”
“那能怎么办?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拼一把吧。”
生辰宴上,歌舞升平,好不热闹。善暝瑭与战澜依并排坐在主位上,庄琀韵等人坐在两旁。
“才……”
“白服君莫要再解释了,事实摆在眼前,臣君等人也不是瞎子,自然会辨别是非。”
白昪坐到了常钰旁边,还想再试着辩解一下。但是听到常钰的发言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白服君?果然真的完全听从于庄琀韵了啊……也罢,以后要是出事了,他也应该能反应过来了吧……
见常钰站起身向庄琀韵走去,白昪也不在与其交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慢腾腾的喝起了茶。
生辰宴上,庄琀韵和常钰送上了自己做的手膏,善暝瑭见了十分喜爱。轮到白昪时,他向楚方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对战澜依和善暝瑭行了一礼,说道:
“陛下,君帝,臣君不才,没有什么好物件赠予君帝,只好自编一个节目供陛下与君帝欣赏。”
说罢,便从一旁准备好的剑鞘中拔出一把铮亮的长剑,楚方也掏出一把来,与白昪一起站在了中间。白昪见战澜依等人没有什么反应,便与楚方开始表演。于是,在君帝的生辰宴上他俩竟然拆起招来。“铛,铛,铛……”两把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剑光闪烁之间,白昪二人的衣襟随着他们的运动上下纷飞,十分好看。一滴汗珠从白昪的脸上滚落,倒不是因为累的,而是因为紧张。白昪脸上虽然十分的镇定自若,但心里慌的一批,十分担心战澜依将他们俩赶出去。但事实是,整个节目都演完了,观众们都没有什么重大反应。
“白昪啊,怎么说呢,真是让朕惊喜。”
结束后,战澜依缓缓开口,不由得让白昪神经紧绷了起来。
“在生辰宴上表演这个,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要不是今天是善暝瑭的生辰,朕早让你滚出去了。下次,你要是还演这个,朕可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
“是,臣君明白”
白昪听了这话,心里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立马放松了下来,收了剑,坐了回去。这时,他才发现,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了,湿答答的粘在了身上。但看着战澜依,还是打消了中途回去的念头。
生辰宴结束后,白昪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刚准备休息,就又被楚方急急忙忙的叫了起来。
“楚方你干嘛?又有什么事?”
“是凤吟宫出事了!”
“凤吟宫?出啥事了?”
白昪听后连忙从床上站起来,套上衣服准备往凤吟宫赶。楚方一边帮他,一边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是刚才陛下的宫卫过来告诉我的,说善君帝的贺礼中被人下了剧毒,陛下一气之下召集所有国君都去凤吟宫去。”
“善君帝的贺礼?跟我没关系啊?我也没送东西啊?”
“辫子哥,你就去吧!陛下现在肯定十分生气,你要是不去,有可能就会被怀疑成下毒的那个人,还是去吧。”
“行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