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善君帝的贺礼中下毒!朕真是瞎了眼,一直宠幸你,还让你帮忙照顾君帝,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啊?!”
凤吟宫的门外,刚刚披上外衣的白昪与楚方刚刚走到便听到了战澜依的怒吼。
常钰?坏了,出事了!
白昪听到了战澜依口中常钰的名字,不由得一惊,连忙加快了脚步,走了进去。
“哎,里边出什么事了?”
楚方也发觉事情有点大,对门口的一个宫卫问道。
“还能出什么事?无非就是常服郎胆大包天,刚刚得到盛宠就开始打起君帝主意了。这就是报应啊!估计啊,这野心大的要命的常服郎估计活不久喽~”
“啧,管好你的嘴。”
一旁的白昪听到了那位宫卫的言语,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便打开门走进了凤吟宫正殿。看到了眼前的景象,白昪怔了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战澜依坐在主位上,眉头皱在了一起,胸口一起一伏,看起来十分的生气;在她右边的善暝瑭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与震惊,仿佛不敢相信展示在自己面前的事实;而另一边的庄琀韵就不一样,十分的平静,白昪甚至在他的脸上还看见了一抹得逞的微笑。最显眼的,就要数跪在大殿地板正中间的常钰常服郎了。只见他披肩散发,一道道泪痕从那清秀的脸庞边划过,说不出的可怜样。
白昪先对战澜依行了一礼,目光便锁定在了常钰的身上。战澜依等人见白昪来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反而常钰见了他就跟见了救星一样,一把抱住了白昪,鼻涕眼泪一起流,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白昪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算是安慰。
“臣君斗胆问陛下这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惹得陛下如此气愤?”
白昪一边搂着常钰一边问道。战澜依听后,冷声回道,
“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要处决一个罪人罢了。话说,白昪你来的也太慢了,这里都快散了才来。”
“罪人?常服郎是罪人?陛下,臣君到现在还没明白,为何常服郎就沦为了阶下囚了?”
“为何?白昪,你跟朕这里装傻?这么大的事情你当真不知道?”
“臣君当真不知道。”
白昪回答的十分干脆。他到是真的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那朕就好好跟你说到说道。生辰宴过后,朕安排照例验毒。结果呢?好巧不巧,验到常钰的手膏时,这银针好巧不巧的变黑了,这不就好巧不巧的查明了事实,好巧不巧的查出是常钰的手法。真巧啊,对吗,常钰?”
“陛下,真的不是我!真的!臣君真的没有要害善君帝的意思!臣君只是做了手膏而已,并没有动别的心思,是别人污蔑臣君!陛下!真的不是臣君啊!”
“确实。陛下,手膏是庄侍民和常服郎一起呈上去的,为何陛下就这么一口咬定定是常服郎想要要了善君帝的命呢?庄侍民也有嫌疑啊。”
“白侍君这怕不是在怀疑臣君?陛下,臣君都跟您说过了,不可能是臣君。而且陛下您也是知道臣君的性子,臣君不是会做那样人。”
“白昪,你这是在质疑朕的选择?”
面对战庄二人的一唱一和,白昪也有点无语,如此的强词夺理,他也没招。但是对于这件事牵扯到常钰,他想不管都不行。这要是搁别人,他早走了,反正这事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臣君没有要与陛下争论的意思,只不过事关人命,陛下应当三思啊。”
“罢了罢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朕没有心思大晚上陪你们勾心斗角,先回去歇息了,剩下的……”
战澜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看善暝瑭,
“瑭儿,就交给你了,你自己来决断是谁吧。朕先走了。”
“恭送陛下。”
见战澜依走了,这场闹剧基本上也就结束了,庄琀韵也就准备回宫。白昪见状也陪着常钰回去了。
也不知道常钰明白了没有。
送完常钰的路上,白昪想着,走回了粹玉阁。
这接下来的路,不能让我一直帮他啊。而且……这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