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但人类种社会,当前普遍性认知:这不是灵气。
重复一遍,这不是灵气。
这是比生化更甚,比战争更残忍,这是,全范围绝杀性的——毒气!
这并不是什么‘复苏’。
而是——
世界末日。
宋桑桑伏在尤冉肩膀上,哽咽着,说不清楚字句。甚至鼻涕眼泪全都出来。
“你和我一样啊…”
尤冉小姐低低地自嘲笑了。
一样?
一样的无家可归?
宋桑桑抬手使劲抹了眼睛。现在还不清楚。
“啊,对了…”
迟疑过半晌。
尤冉她犹犹豫豫着才说:“要不…我七十一块五毛不要你还了?”
“毕竟认识一场,看你一穷二白,被赶出家门,又哭得伤心——”
言外之意,总不能逮着只穷鬼硬薅毛吧?
“事到如今,被你这么一说,谁还会哭啊。”
想起兜里干巴巴的两毛钱……
宋桑桑险些气噎,“莫名其妙被免掉七十一块五毛钱的债务,我应该很高兴?”
“谁知道呢…至少不会哭的太难看吧。”
尤冉别过脸去。搭配上她刻意端着一成不变的面瘫脸。
“……”
宋桑桑彻底破涕。
“刚来时厚结叔不也说过?派长有言,来都来了,咱们也算一家人(勉勉强强程度上的)。”尤冉说,“古镇客栈虽小,但也算得上个可以回去的地方。”
“我…”
宋桑桑面上还有犹豫。
“回去吧。”
尤冉便又重复了遍。
“派长估计还给我们留了夜宵。”
“可是…”
宋桑桑张了张嘴。
不等她再说出一个字来,尤冉:“有米粉肠粉砂锅土豆粉和螺蛳粉!”
“……”
宋桑桑终于笑到连肚子里都开始抽搐。
“嗯,到此为止,回去吧。”
宋桑桑轻点了头。就站起身。本想伸手去拉尤冉,又被迎面递来的,一只小企鹅存钱罐给塞得个满手……
是她之前刻意去忽略,弟弟从门扇下排水洞里,硬塞过来的。
眼角未免又泛起了湿意。
这次是她主动地拥抱上去:“尤冉,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