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湖跑到祝英台的宿舍,她奇怪的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李玉湖羞涩的说道“我……”随后一笑,拿手扇着自己的脸。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发烧了吧?”祝英台有点担心李玉湖,说完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啊。”
“我,是马文才亲我脸了。”李玉湖说完捂着脸坐了下来。
祝英台笑笑,无奈说道“你这是少女怀春了,看看你现在羞涩的样子。”
蹴鞠场上,马文才好心情的踢着球,小姑娘害羞了。
这时王蓝田和陈京生走了过来,王蓝田一脸讨好的笑容,“马公子,这次打赌你真的没有输给梁山伯。”
马文才看着地上的球冷眼道“愿赌服输,胜负已定,由的你胡说吗?”
“他只接马公子你三个球,还剩两个球,你没输。”王蓝田又说道。
秦京生在一旁说道“我们还针对祝英台和梁山伯吗?”
“我们暗地里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是不是啊马公子。”王蓝田一脸讨好的说道。
“算了,我已经答应过玉湖了,不会再针对梁山伯和祝英台了,你们也别乱来。”马文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远。
饭堂中,马文才和秦京生,王蓝田坐在一起,身后坐着梁山伯和荀巨伯。
“怎么,英台不在就吃不下饭了?”荀巨伯见梁山伯盯着烧饼发呆,揶揄道。
梁山伯摇摇头,对他说道“英台中午不来吃了,他说和玉湖有什么话要说,让我给他们带些吃的。”
“可你就一张饼,你是给英台还是玉湖?”荀巨伯打趣道。
马文才坐在那面无表情的偷听,想知道他们说什么。
“还是给玉湖吧,他年纪小,英台也让我多照顾他。”梁山伯笑着说道。
“苏安,你帮我把这个包起来好不好,我想拿给玉湖。”梁山伯举着手中的烧饼对苏安道。
“梁公子你就放心吃吧,伙房还有呢,我给李公子和祝公子都留着呢。”苏安自以为很小声地同梁山伯道。
“那太好了,我现在就跟你去拿。”梁山伯当下连饭也不吃了,和苏安去伙房拿烧饼。
马文才气愤的把筷子放在桌子上一拍。
王蓝田嫌弃的看着他们的背影道,“哼,不就一个烧饼嘛,什么宝贝,搞得这么有情有义。”
这时候李玉湖走了进来,坐到马文才身旁,微微抬手,把王蓝田手中的烧饼夺了过去。
王蓝田错愕,“玉湖兄,你……”
李玉湖正得意着,手里烧饼又被人夺走。
“怎么?原本到口的东西却被别人抢走了,滋味不好受吧。”马文才说完,还斯文的咬了一口。
“马文才,那是我的!”李玉湖说完拍了拍桌子。
“你的吗?”马文才挑眉,又咬了一口,看向她“玉湖,梁山伯可是为你问苏安要了饼的。”
李玉湖惊讶的看向他,说道“你不早说。”说完就要去找梁山伯。
马文才拉住她,眼中有寒光射出来“不许去。”
“你把我饼吃了,我吃什么?”李玉湖有些生气的说道。
马文才把手里咬的一半的饼拿给她说道“一起吃,又不是没有一起吃过。”
李玉湖泄愤的拿起他手里的饼,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马文才在一旁看着她咬着饼,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深邃的眼眸满含宠溺。
接下来的几天,格斗剑术,射术,全都是进行的课程,每个学子都在练习。
射箭时候李玉湖转头看向马文才那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马文才箭箭中红心,羽箭穿风破云,然后是其他学子的惊呼声。
李玉湖在一旁看着他,不由得看呆了。
马文才转头看她,对她一笑。
演练第一步,自然是要同先生比试,好歹要让先生摸个底,晓得学生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最先上去的是祝英台,招式倒是舞得像模像样,或许没学过武,输了也正常。
下一个是梁山伯,不到三招,梁山伯手里的木剑就被谢先生挑开了。
李玉湖噗嗤一笑,梁山伯一心只读圣贤书,输了她还不意外。
谢先生点名让李玉湖上,她提着木剑起身,拱了拱手“请先生赐教。”
李玉湖也是自幼习武,和马文才过招也是挨过他十招的,和谢先生也能过上几招。
“李玉湖,你倒是让我意外。”谢先生脸上带着满意之色“不过你过于莽撞,还是要多加小心。”
李玉湖谢过谢先生,就回到座位了,还挑眉的看向马文才,他看向她淡笑不语。
“马文才,我知道你一向对我有成见,你是学生当中武术方面的佼佼者,你愿意不愿意和我比试一下? ”谢道韫问。
马文才起身,拍了拍手里的沙尘,接过李玉湖手中的剑随手挥了几下,“先生,学生得罪了。”
马文才和李玉湖自幼一个师傅教武,是马太守找的,马文才一招一式都很赏心悦目,但是他求胜心切,导致动作漏洞百出。
李玉湖看的有些紧张,众人也纷纷坐直了身子伸长脖子去看。
终于,谢道韫一剑打在马文才的腿上,看他支撑不住半跪下去,顺势把剑抵上他的脖子。
“马文才,你输在性子太急。”谢先生看向他说道。
马文才依旧保持着立剑半跪的姿势,面上绷紧,“我不认输!”
“我知道,你最拿手的是射箭,我一定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谢先生见他不服,便提出同他比试其他项目。
马文才不说话,黑着脸胸口起伏的厉害回到座位上。
李玉湖想到某人要输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只见马文才板着一张俊脸,凤眸微怒的看着她。
李玉湖转头看向他,“怎么了?马文才你看我干嘛?
“很好笑?”马文才含着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