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虽尊,以白为黑臣不能听;父虽亲,以黑为白子不能从。虽亲,以黑为白子不能从。吕氏春秋应同篇这段话讲的是为臣为子者,不能一味的贪图富贵,一味的阿承上贵,颠倒黑白。”谢先生课上讲《吕氏春秋》。
李玉湖一边写一边描马文才写的内容,马文才无奈,把笔记往她旁边放了放,李玉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马文才摇摇头,看着她那奋笔疾书的样子有些好笑。
“太好了!”
突然一阵叫好声连带着掌声吸引着学子们的目光。
“看什么看,我是来监督你们,有没有用心听谢先生讲课。”陈夫子见众学子都盯着他,连带着谢先生都往他这边看,立刻板着一张脸,又说道“转过头去。”
众学子听后,纷纷转过头。
谢先生被陈夫子这一声打断了,学子的注意力都被陈夫子吸引走了,这课暂时也上不下去了,索性合上书,下了课。
“回去再抄吧!”马文才看着李玉湖还在抄这书,他让她回去再抄。
李玉湖摇摇头,说道“我抄完就回去,你先走吧。”
马文才无奈,敲了敲她的脑袋,李玉湖不解抬头看他。
“你和我说说为什么来读书?”马文才看着她一脸求知的模样。
李玉湖有些心虚,拿着毛笔挠了挠头,又继续抄着书不理他。
马文才失笑说道“我等你,没事慢慢抄吧。”他说完拿着书看了起来。
李玉湖停下了笔,转头看向马文才,又继续低头抄书。
李玉湖终于抄完了书,二人一起往宿舍走,走到医馆,就看到祝英台站在门口。
李玉湖想跟她打招呼,看到祝英台板着一张脸走掉,迎面也没注意到她和马文才。
李玉湖有些好奇,里面什么情况,就在门口探着脖子往里瞅,只见梁山伯扶着腿脚不便的王兰,两人有些亲密。
她觉得祝英台不对劲,她往回走,下了台阶,走到拐角就看到祝英台失魂落魄的样子。
祝英台魂不守舍的往前走,一下子被脚下的石阶绊住,眼瞅着就要摔倒,马文才冲了过去拦腰接下正下落的祝英台。
祝英台被扶稳之后大惊失色的去看扶自己的人,惊讶道,“是你?”
马文才微微一笑,“不是我,还会是别人扶你吗?”随后又说道“你的山伯早就扶别人去了。”
祝英台有些生气,转过身不悦的道,“就算摔死,也用不着你来扶。比山伯,你也配!”
马文才神情僵了一下,随后装作不在意道,“我当然不配。”他故意指了指梁山伯与王兰离开的方向,看好戏道,“他们才配。”
他转到祝英台的前边,低头看着她,“梁山伯对你这个拜把兄弟,还真是多情多义啊,只是……
祝英台眉头一皱,追问道,“只是什么?”
马文才挑眉,佯装担忧的道,“见色忘友,人之性也。遇到了美貌女子,就把你这个小贤弟给忘了。”
“住口!”祝英台怒道,“山伯不是这样的人!”
马文才一脸好奇求问,“我说错了吗?那你干嘛这么生气?”
“你!”祝英台气得瞪眼,跺脚离开。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的背影,玩味的勾了下嘴角。
李玉湖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冷哼一声离开。
果然如小喜所言,马文才喜欢知书达礼的姑娘,真是气死她了。
马文才看到李玉湖气冲冲的离开,他去追她,“玉湖,你怎么生气了?”
李玉湖一脸气愤,往前走也没回头说道“你管我!”
“玉湖,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马文才有些好笑的说。
“我才没有呢!”李玉湖心虚的说道。
“那你干嘛那么生气?你说你喜欢我很难吗?”马文才跟在她身后漫不经心的问。
“谁喜欢你。”说完捂着耳朵跑开。
马文才站在原地感叹道“承认你也喜欢我就这么难吗?”马文才看着柳树,心道“果然用祝英台试一试才知道玉湖也喜欢自己。”
李玉湖气愤的回到宿舍,撅着嘴,真是气死她了,马文才太过分了。
凭什么让她先开口,李玉湖因为马文才搂祝英台的腰和他闹脾气,马文才怎么哄也哄不好,他真的后悔了,不该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