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倾灭。
“柔儿不必自责,豫王他雄韬伟略,心中自有沟壑,将来必定是一代明君,辅佐于他,父亲与你兄长皆是心甘情愿,与你无关的。”许靖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悉心宽慰。
“父亲!”许知柔看着他已有几丝银发的鬓角,心中酸涩难忍,鼻尖发红。
“算了算了,咱不说这些了,柔儿快与我说说,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可还习惯?”林氏见氛围越发沉重,连忙转移了话题。
“嗯。”许知柔吸了吸鼻子,调整心情,这才又道:“一切都好,母亲放心。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林氏不禁开始担心了起来,另外两人也都一齐看向她。
“只不过,要学会那边的必备知识与常识,于我而言,还需得些时日,开学在即,为了不让别人瞧出我的异样来,炘大哥便替我,或者说,替月儿,替月儿办理了休学手续,打算过一年再看。”许知柔底气稍显不足的对体内一直沉默着的许知月说道。
“哎,我知道。”她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事儿我早就预料到了,倒是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只不过,今后就得称从前的同班同学为学长学姐了,想想就觉得气人。哎,不过也没关系,我也不是特别的介意。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吧,不必在意我。”
“嗯,你也是,不必顾及着我,想做什么,去做便是。”听她这么说,许知柔顿时放下心来,同样大方的让她随意的使用她的这具身体。
“嗯!”得了她的允许,许知月今后的行动也少了些顾忌。
“月儿她怎么说?”一直静静的等着她与月儿交谈的林氏,见她暂时结束了话语,立刻关心的问道。
“月儿说没关系,此事她早有预料,还说让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顾虑太多。”许知柔放下心来,换上了一个明亮的笑容,对着三人转述道。
“那便好,那便好。”林氏放下心来,拍了拍胸脯。
一家人又聊了许久,从古代谈论到现代,从天南聊到地北,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子时过半,许知柔被迫离开,回了现代,一家人这才结束这场夜谈,各自回房睡觉。
许知月回到了自己的揽月阁,倒床便睡,一觉到了天亮。
由于豫王的婚事,如今礼部人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许靖远也总是早出晚归。而许知潔最近似乎也在办什么大案,成天忙得不见人影,昨天难得回来一趟,今早又不见了人影。
林氏也有条不紊的打理着府中的大小事宜,一切仿佛与寻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林氏才刚坐下没多久,下人便来禀告说,豫王府派人来了,说是给小姐送了些人参补品。
“人参?”林氏放下手中的笔,带着疑惑起身往前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