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血药材也有些不一般的功效。
现在那一小罐药已经用完了。
此刻玉飞惊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药效起了。她想要挣开断浪的手,逃开他的怀抱。
断浪没卸力,她扭着身体想要逃脱,却被断浪用一只手死死禁锢住。
他正聚精会神,翻来覆去地看手上的地图。
“别乱动,难不成你还想老子再给你上一次药。”
“你是故意的对吧?”玉飞惊愤愤到。
断浪说得若无其事,“本大爷可没动你一下。”
“你那药有问题。”
羊皮卷裹起,断浪笑笑,这女人也不算蠢嘛。
不过刚刚她居然敢凶自己,断爷总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才好。
“来,好好求求断爷,我就让你去把这药洗了。不然,啧啧啧……”
玉飞惊突然转了个方向,一口咬在断浪的耳朵上,轻声说,“你休想!”
耳畔的瘙痒。
这贱女人,还真是会变样子,刚刚那个一脸温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去了哪儿?
“好啊,既然你不肯,那断爷我也不勉强,你等下别哭着求我放过你才好。”断浪低头,也咬着玉飞惊的耳垂。
未多时,玉飞惊止不住颤抖,这药性猛烈,又是用在了患处,还被细细揉捏吸收过的。断浪圈着她,没有任何动作,但同样不许玉飞惊有任何动作。
她想要把腿夹紧,但是断浪却不许。
突然,断浪抬手。
那店小二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
“大爷,您有什么吩咐?”
断浪笑着抬眼,“再给断爷我拿壶酒来。”
玉飞惊犹如惊弓之鸟,颤颤巍巍不敢动一分一毫,身边有人经过时,她更是如临大敌,几乎要叫出声来。她看出来了,叫来这店小二也是断浪故意的。
“你真是无耻。”
“随你怎么说,你要知道,惹了断爷我的,没一个有好下场,包括你,明白吗?”
燥热不止,断浪又牢牢锁住玉飞惊的手,“大人当真是吃不得一点亏,不能偶尔让让我吗?”
“让让你?”断浪挑眉带笑,似乎是思考了一瞬,“可以!”
断浪含了一口酒,猛然间吻向玉飞惊,撬开她的齿关,渡了过去。
他知道玉飞惊喝不了酒,小小的一杯就能把她灌醉。
“真是浪费断爷我的美酒,你想走就走,本大爷不拦你。”
嘲讽的声音落在玉飞惊的耳朵里,被断浪渡了一口酒之后,她有些迷糊了。
拿起杯子就灌了下去。
酒水顺着嘴角流得慢脖子都是。
看着玉飞惊喝一杯倒半杯的做法,断浪不甚满意,阳奉阴违,讨打!
他又渡了玉飞惊一口酒,唇齿间满是陈酿的浓烈香气。而玉飞惊似乎也习惯了这种辣味,含住他的舌尖,一点点品尝着辣人的酒。
虽然是晕晕乎乎的,但玉飞惊没忘,断浪说了,她想走就能走。
不过她似乎有些高估了自己,更低估那药膏。
这一小段路,实在是艰难。
腿软。
迈不开步子。
挪动一步都感觉整个人要没了。
刚走出没有两步,玉飞惊就要往地上栽,断浪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将她提了起来。
“看来本大爷还是高估你了。”
就这么两口酒,人就不行了。
断浪拦腰抱起玉飞惊,她敛去刚刚的凶狠模样,将脸埋在他怀里,喘着气。
今天他的确是故意捉弄玉飞惊的,谁让她敢用那种口气跟自己说话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今日要是不把她整治好了,来日岂不是要踩在他头上做人了。
他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断浪听着玉飞惊在他怀里喘息,心不稳,但还是得稳住。
等到他把玉飞惊安置好了之后,断浪猛然发现不对了。
自己给她清理身体,还给她宽衣解带,又给她擦干净脸上的酒水,他是什么?是她的小厮,她的随从吗?
他是玉飞惊的主人才对!做这些事岂不是主仆不分、上下颠倒了吗?
但断浪又想到,反正这十几年来,不都是这样的吗。
不过没有下一次了。
到了晚间,断浪靠在楼阁外,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出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呆着,听着林间虫鸣,看着空中皎月,让风抚过。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或许早些年他心中的那股暴戾随着许久未曾出鞘的火麟正在慢慢消退吧。
但他并不喜欢这种变化,江湖太过凶险,他吃了十几年的苦才找到了这条最快的成功之路,只有最错的路才是最快的成功之道。若是少了这股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狠毒,他是坐不稳这天门之主的位置的。
况且,他都当了这么久的恶人了,想让他改?不可能!
林间清风也无法让人身心愉悦了。
他望着这一轮明月,谁也别想阻止他,等到杀了怀灭之后,整个武林他再无敌手!
但怀灭这家伙也必定不会没有任何准备,怀灭虽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目的。但他既然敢让自己去炼心谷,那谷中定有埋伏。
凤髓香,帝释天居然会把这东西给他。
而怀灭掳走玉飞惊是为了什么?
这并不难猜。
怀灭已经发现玉飞惊的真实身份了。
易风那小鬼也取走了玉飞惊的血,若是不杀了怀灭,恐怕今后还要日日提防着玉飞惊的身份暴露。
惊瑞虽是六百年一遇,但她身处江湖,四面都是明枪暗箭,身份一旦暴露,恐有不少人会为龙元动心。
如今,知晓这秘密的人还不多,杀了怀灭就万事大吉了。
他回了卧房,靠在玉飞惊身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要抱住她,才能更好入睡。
这一行,他本可以一个人前来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