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这样,你如何替我上药?”
“额,我哪知道他们打伤了那处。我还以为只是脸和上身。”淑澹满脸通红,羞涩道。
看来是周祎会错意了,他还以为淑澹想帮他在挨板子的那处上药呢。嗐,是他多想了。周祎羞地面红耳赤,拾起刚脱落的裤衩,刚想穿回就被淑澹阻止:“欸,既然去都去了,那就一块上吧。”
“我以为你说的是挨板子的伤。”周祎结巴道。
“不是你说那伤已无碍了吗?”
“对啊,是无碍了。但...还不能算作痊愈。”周祎用脱下来的衣物遮住脸说道。
“那你还羞什么,又...不是没瞧过。还不快趴下。”
周祎像个娇羞的媳妇,碎步走来,趴在床榻上。周祎这模样实在是逗趣得很,淑澹没忍住笑话道:“你说你一个宦官,怎么这脑袋瓜里尽是这些个玩意?”
“我...又不是和尚。有些个七情六欲也是正常的嘛。而且你不也是吗,先动手的是你,先动口的还是你,说试一试的还是你。我可什么都没做,就这样了你还说我呢。”
淑澹用力一掐周祎的腿,他叫出了声,“被我说中了吧。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莫说我是个宦官了,单凭我这俊俏的模样,无论是在这宫里头还是在外都是非常受欢迎的。”
淑澹气得使劲一抹,疼得周祎叫唤道:“但汪直那家伙比我受欢迎得多。”
“是是是,那些老宦官都看上你了。”
“哎,你就甭提这事了。”
——
淑澹替周祎全身被打处都上好药后,起身准备收好药瓶,结果被周祎一把拉着她的手,不让走。
“你又要干嘛?”
“难道,你不觉得你是时候该补偿补偿我了吗?你看你总爱说伤害我的话来,你是不是该讨好我呀?”
淑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你等我收好这药瓶。到时候我再来讨好你,这总行了吧。”
果然亏欠的东西是要还的。
收好药瓶后,淑澹回到塌边,面对着周祎坐下问道:“说吧,你要我如何讨好你?”
“这个嘛,容我思量思量。”话音刚落,周祎便凑上前亲了淑澹的脸颊一口。
“你...能否先把衣物穿好?”
周祎乐得像极得了糖葫芦的孩童,喜上眉梢。他再把淑澹往自己怀里拉进些,额头贴着额头道:“何必这么麻烦呢,到时候还得去。”
这下淑澹的脸变得更红了,“你越发不正经了。”
“那也是只对你一人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