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周祎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
过了片刻,淑澹才平复了情绪。她抬头看着周祎,问道:“我咬你不疼吗?”
“疼!但是这是我该!”
接着,周祎用衣袖给淑澹擦拭眼泪,“还冷吗?”
淑澹微微摇头,“不冷,热。”
“需要歇息吗?”
“不用。” 淑澹的话音刚落,她的唇就被软绵的东西覆盖,随后被慢慢地撬开。
“脖颈酸吗?” 周祎问道。
“有一点。”
周祎松开抱着淑澹的双臂,伸手褪去淑澹的喜服。淑澹也没松懈,两人相互帮对方把外里衣全褪去。周祎咽了咽,道:“你不怕吗?”
“是你,我为何要怕。”
周祎抚摸了眼前的伤疤,“无论你咬我几次都抵不了这一疤。” 说完,便低头顺着疤亲吻下去,淑澹眨巴着眼睛,手边的簪花已被她捏得花瓣从枝上剥落,有些掉落在床下,有些则粘在他们俩的身上。
淑澹发现无花可捏,转而抱着周祎的上身。周祎再次抬起头,四目相对之下,手指轻轻抚摸淑澹的眉眼,鼻和唇。之后便如上次一样,一步不差。
“周祎,试试看你的吧。”
“我……我的不行。差得太远了。”
“没关系,我就想感受一下。毕竟那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好。”
淑澹紧张地眉头一皱,周祎害怕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连忙问淑澹是不是不舒服。淑澹摇头。周祎时刻关注着淑澹的感受,问了好几次。淑澹要么就是嗯嗯地答,要么就点头,一直到淑澹不再回答他,好在她只是睡着了。
周祎给她擦了擦身后,怕她着凉又把褪去的衣裳给她披上,再盖上被子。周祎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心里甚是满意。他以为这次又要搞砸了,结果似乎超出了他的意料。他们俩终于算得上是名正言顺了。
次日,周祎早早备好了早膳,就等着淑澹睡醒后有一顿饱餐。淑澹一睁眼就发现身上披了层层衣,一转头又瞧见周祎正在写些什么。
“周祎,我昨夜是不是不小心睡着了?” 淑澹抱着一丝愧疚问道。
“你睡了,我才安心。”
淑澹笑了笑没说什么。穿好中衣后,淑澹走到周祎身边坐下。
“你在写什么?” 淑澹定睛一看,发现是熟悉的书,只是这次有了周祎的手笔。
“我把那些舒适不舒适的都做了个记号,这样我以后就不会感到慌乱了。” 周祎把书推向淑澹,把做了记号的都翻给淑澹瞧,“我没记错吧?”
“没。” 淑澹捂住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