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够惨的。 “我什么礼物都不要,装修费将来也会如数给柳总补上的,您要真想生个健康的孩子,我还是那句话,多做好事,日行一善。"林白青忍着笑说。 第二天一大清早,穆成扬坐清晨六点的头班车从深海赶来,敲开了老宅的门。 林白青说要让楚春亭重新站起来,在她这儿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穆成杨震惊的不行,因为灵丹堂确实有让瘫痪患者站起来的方法,但是顾明没教过他。 当然,老药堂都有规矩,一些独道技法是只传东家的。 而林白青喊他做助手,就意味着她要教他这项治疗方法了。 “师妹,你让我学,师父泉下有知,知道了怕会不高兴吧,再说了,你就不怕我学会了,拿着手艺出去独自开店。"穆成扬笑着说。 要不是重生了,林白青也会把技术藏起来,跟师辈们一样,只传下一任东家。 但因为重生了,所以她知道,藏着挪着,只会让中医的各项传统技能逐渐消失,最终,整个中医行业也会走入未路。 而 为各种治疗手段和中成药申请国际专利,收专利费才是它的正确道路。 技法不但不能私藏,而且要公开,只要在公开之前为它申请国际专利就行了。 一时跟师哥也说不清楚,她说:"想开诊所还是想坐诊都随你,但关键是你要认真学,也要学会,学透它的精髓。” 穆成扬可真是爱死小师妹了,伸手就想揉头,但才伸手,一只手抓住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小穆同志,不要随便摸女孩子的头发。” 穆成扬回头一看,半截袖的军绿色衬衣,肤白而貌俊,来的正是顾培。 他说:“顾培同志,你好。” 他还没意识到顾培是吃醋了,又说:"原来我们经常这样。" “我们手上都有细菌,寄宿到她的头发上,再在她的头皮上繁殖,就会造成脱发,或者皮屑症状。”顾培语速平静,但再跟林白青说话时,语气却变的亲和而宠溺:“我买了防晒的,但你没有涂?” 这就是林白青所说的,无微不至的窒息感。 她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闲下来才会调理自己。 但顾培不是,他是不论再忙也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照顾好的人。 林白青一摸脸,还真是,给师哥一搅和,她忘了涂防晒了。 东海夏天的太阳可毒了,出门稍微一晒,林白青的皮肤就会泛红,脱皮。 她于是返回家里涂了防晒霜,这才又出门了。 穆成扬跟顾明一样,是只盼着小师妹好的。 这一相处,发现顾培有种格外的仔细,当然也希望师妹能早点结婚,就问:"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啊,先把证扯了吧,扯了证咱就可以拿到地库钥匙了。" 林白青也正想问这事呢,遂问:“顾培同志,政审下来了吗?” 顾培正好昨晚打听了这事,要跟林白青讲一下,事情的详情是这样的,不是说她的出生没有记录,而是,林有良夫妻在村卫生所给她登记的出生日期是他们结婚后五个月,再过了十个月又登记了招娣。 这怎么看都不正常,然后政治部发函去询问,村一级的老领导回信来,直接就说林白青不是本村的孩子,是林有良夫妻捡来的。 “所以我还真是 捡来的?”林白青声音一提。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虽然母亲偶尔会开玩笑说她是白捡的,但林白青一直认为她是母亲自己生的,当然,她从小离开村子,就连村里的流言都没听过。 顾培说:“政治处的意思是只要把这件事排查清楚,政审就可以通过了。” 林白青自己惊的不行,穆成扬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说:“师妹,你看招嫦跟你哪像了,一点都不像吧,看来你还真是白捡的。” 顾培又问:“如果是抱养的,你有没有线索,谁会是你的亲生父母?” 要不是父母生的,那林白青就真是当年下放的知青生的。 生了她之后为了能以未婚的身份回城,就把她扔了。 虽然知道在那个年代知青们过的很苦,也许遗弃她也是身不由已。 但一想起一对不负责的知青又是生又是扔,林白青就浑身不适,她说:"我不知道,我也不好奇。”她一点都不好奇。 到了灵丹堂,穆成扬急着要看师父的绝门疗法,整理好药箱就准备出门。 林白青却说:“师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穆成扬说着,漫不经心的回头一看,大受震撼:“这怕不是玄铁金针?”又忙问:“是楚三合给你的吗,花了多少钱买来的?” 顾培也刚好进来,伸手接过金针来,旋开一看,他竟然也认识:“玄铁金针。” 要知道,保济堂就为了搞到这副针,穆二姑把穆成扬派到楚家,昼夜守了楚春亭将近一个多月,是在发现楚春亭成个活死人,问不到金针的下落之后才改变策略,去攻楚三合的。 就现在,保济堂的陆东家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给楚三合,追金针。 但林白青居然不闷不哼就拿到金针了? 这也太叫人惊讶了。 这玩艺儿穆成扬见过照片,但还没见过实物,小心翼翼捧过来,打开,作为一个专业的针灸大夫,立刻就发现了,它跟柔软的东海金针完全不同。 它具有不锈钢钢针的钢性,但又不像不锈钢针一样,因为材质问题而表面光滑,在面对经络时难免有种隔靴骚痒,使不上力的感觉。 它是有凹槽的,而这种看似斑驳的凹槽,才是针灸针牵引力的所在。 一听师妹说这针是楚春亭送的,穆成扬不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