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举着针说:“师妹,我跟我二姑说一声吧,让保济堂别费劲了,金针已经归咱灵丹堂了,这回,咱赢了。" 但顾培断然说:“不行,这得瞒着。” 穆成扬摸不着头脑:“这是楚春亭的针,他给谁就是谁的,为啥咱们要瞒着?”又说:“那老头应该是因为喜欢师妹才送她的针吧,反正针归咱们了,就告诉了保济堂又如何,省的陆东家再白费劲呀,为什么不行。” 林白青笑着说:“师哥你醒醒吧,他打压了咱师父一辈子,能喜欢我?” “那他为啥给你针?”穆成扬反问。 其实就在昨晚,林白青冲动之下,差点就给顾敖刚打电话,还差点告诉柳夫人,说给她用的就是玄铁金针了。 但仔细一想,她就冷静了下来。 楚春亭悄悄送针,这当然是件好事,林白青也非常感激。 但他的动机可没那么单纯。 试想,他打压了灵丹堂那么多年,而她,可是顾明最得意的徒弟,是亲比血缘的人。 虽然她一再承诺,拍着胸脯保证能让他站起来,但他会信吗? 他倒是想信,可想想他和顾明之间的仇恨,他不敢信呀。 针既然是他悄悄放的,他可以说成是送,也可以说是林白青偷的呀。 现在,这副针就是筹码,林白青要治好了老头,就是赠针,要治不好,她就成偷针了。 所以糟老头子坏得很,送她金针,是为了给自己治好他的腿加保险。 再说了,谁都不知道楚春亭还能活多久。 而这副金针真正的主人,是他的儿子楚青集。 老爷子是把针赠给林白青了,但要楚青集不认账,以后来索要呢? 举着针,林白青一通分析,穆成扬听完直接傻了。 好半天才感慨一句:"怪不得楚春亭跺跺脚,东海市的地皮都要抖三抖,他可……"真狡诈呀! “所以这针咱是拿到了,但只有咱们任知,可不能再告诉任何人,谁来问咱都不能认账。”林白青又说。 穆成扬捧起针来,感慨不已:"陆东家为了这副针备了十万块,十万现金!& #34; 但陆东家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追了那么久,针却长着脚,自己走灵丹堂了。 要知道了,估计也得气死。 这应该是林白青人生中最闲的一段日子了,因为药堂装修,没有大批量的病人需要治,而在去楚家之前,她得跟顾培讲讲楚家的情况,顺带给他治个小病。 其实也不算病,顾培最近有点上火,如果林白青没猜错的话,他嘴巴里有溃疡,应该还有点失眠,很简单,在面部的承泣,四白和地仓替他灸一下就好了。 林白青捧起顾培的脸做消毒,一旁的穆承扬说:“师妹,你还是头一回给国际友人做针灸吧,小心点,可别扎疼了。” 顾培也很紧张,倒不是因为怕疼。 而是小对象捧着他的脸,笑眯眯望着他,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嘴唇间类似草老般的清香,都叫他不由自主想起她突然听他时的样子。 他不想在对象的师兄面前表现的太紧张,可手,唇,都在遏制不住的轻颤。 因为师哥说起国际友人几个字来,林白青突然想起来:“小叔,你在M国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字叫楚青集的人?” 楚春亭的大儿子早死,死因格外叫人唏嘘。 而在M国的楚青集,金针的所有者,就是他的二儿子。 顾培还在盯着小对象的唇看,说:"认识的,是个所谓的玄学大师。" 林白青针一顿:“所以楚春亭的儿子在M国是在搞算命吗,是个算命先生?” 穆成扬也差点笑喷:“在M国算命,能有市场吗?” 顾培深吸一口气,眼看金针扎来,以为会很痛,但并不是,就像林白青吻她时那样,皮肤只是起了些轻轻的微麻和颤栗,针已经进肉里了。 而且当它入肉后,立刻,他就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这还是做为中医世家的后代,顾培第一次尝试中医,心里也不由惊叹:它还真挺神的。 他说:“海外华人普遍信风水堪舆,楚青集的玄学生意非常好,他在M国的华人中,有一种别样的威信和地位。” 穆成扬一凛,看林白青:“那这金针,咱们必须瞒着,一定要瞒好。” br /> 但他居然是个玄学大师,众所周知,但凡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算命搞风水。 而玄学大师,是一帮只凭嘴就可以四处调关系的人,要真叫楚青集知道针在灵丹堂,再找个好律师,分分钟就能把金针拿走。 当然,这也简单,给它换个包装就得,当有人问及,就说是从药具店花几十块买来的普通金针就行,一般人又有谁能分得清普通金针和玄铁金针。 讲完金针,林白青还得跟顾培讲讲楚春亭跟他儿子,侄子之间的关系。 概括下来就是,老爷子是中风了,但他不是因为身体内在的原因而中风的。 而是被人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就得顾培去诊了。 顾培毕竟是个优秀的西医,经历过的这种事也多,立刻就说:“如果大剂量服用了某些减缓血液流速的药品,就能做到人为中风。" “只要你能分析出原因,我就可以针对性治疗了。”林白青笑着说。 眼看时间差不多,她准备要拔针。 这时穆成扬出门了,离的近,顾培身上的味道格外好闻,对象嘛,她看得出来,他喜欢跟她亲昵点儿,而她呢,都要结婚了,也并不抗拒亲昵,而且她喜欢他皮肤的质感,总觉得摸起来手感肯定很好,但顾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