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笑朝人张开双臂, 少女宛若一只蹁跹飞舞的蝶,欢快的扑进他怀。 被人撞了满怀,他缓缓低头任由自己的鼻息蹭进她细白柔嫩的颈间, 哑声道:“夫人来给我送晚膳了?” 脖颈被热气喷灼的皮肤像是被火燎过,泛起细微的痒意,后脊也窜起一阵鸡皮疙瘩。 温雪杳锁了下脖子,连自己都曾发觉她话音的异常软糯撩人, “夫君......先用膳吧, 否则你待会儿身子又该适了。” “无妨,方才已经吃了些糕点垫了垫肚子。”宁珩撒了谎,忽地伸手抱人的腰将人拖起来。 怀中人一怔,下意识将腾空的腿环绕青劲瘦的腰后。 书房的门被宁珩带上, 他一手托温雪杳的腰, 一手穿过她膝盖弯曲的内侧, 声音更沉了几分,提醒道:“抱紧我的脖子, 心将你摔下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雪杳一吓, 下意识照他说的去做。 等愣神还没反应过来时, 就发觉已经被人抱进了书房间。 桌上的摆设被青大手一挥推到边角。 摆桌案上的画也难以幸免,被人扔到桌案下方的竹篓, 与其它画轴混作一团。 少女面上的表茫然又懵懂, 白皙的双颊透出一层薄红, 双圆溜溜的琉璃眸子瞧既干净又澄澈透亮。 仿佛能穿透世间一切脏污。 宁珩的心蓦的一紧。 然而他早已方才出声时,已经做出了选择。 注定要继续跻身黑暗中, 做对一抹无暇天光的觊觎者, 蜷缩阴暗潮湿角落狼狈的霸占属于他的美好与温柔。 温雪杳还茫然地看他,柔弱无骨的手环青冷白的脖颈后。 宁珩忽地觉有些难捱, 额前青筋隐隐一跳。 来他没的,可现似乎有些无法轻易收手了。 “夫君你这是做什,快将我放下来,书案岂是让人坐的?”她的脸红彤彤的,嘴上说教训的话,却没有丝毫威慑力可言,“太胡闹了,你将我放下来,我们去凳子边坐。” 她还他讲道理,讲些恪守的礼节。 可这一刻,宁珩却只这张桌案上,与她做更该做的件。 狂热又霸道的吻忽地落下,只一霎,温雪杳双惊愕的眸子浮上泪。 良久,待少女因缺氧而胸口剧烈起伏时,宁珩松开她的唇,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啄去她眼角的泪花,“阿杳,这看我。” 他试图让她放下芥蒂,“这是夫妻间再正常过的,只是地点稍有而已。” “你上次分明答应过我!” 宁珩坦然,腾出手指了下外面的天,“我上次的确答应过你以后白日胡来,可现天黑了,阿杳。” 话落,青修瘦的手抚开少女交错的衣襟,露出雪白深邃的锁骨。 漆黑的双眼早已被欲,色密布,他绷紧下颌,吻了上去。 温雪杳紧紧攥宁珩的衣襟,连细瘦的指,节都因用力而过分泛白。 她紧咬下唇,才让绝该书房这样圣洁之地出现的声音此时响起。 太胡来了,他怎能此待她? 可双黑眸中的猩红之色温雪杳太熟悉了,他绝可能放过她。 意识到这一点,他抓她颤抖的脚裸进,入时,她再无法抑制,低低的哭出声来。 有一瞬间,宁珩盯眼前梨花带雨,却还咬牙抱紧他的人,险些彻底失控。 屋外知何时忽地下起了雨,雨滴噼啪啦地敲打窗花上,上面贴有一次温雪杳来书房给他送饭时,闲来无剪的一双喜字。 此刻透屋内暖烛,倒衬得一个字分外亲近,似乎也随火光紧紧相拥,摇曳暴雨中。 也知过了多久,久到温雪杳眼睛都睁开了,才终于被人放过,拿宽大的外袍裹抱一旁的摇椅上。 黄梨木的摇椅冰凉,滚烫的皮肤与之碰撞,温雪杳霎时是一抖,身下摇椅也随她的轻颤晃了晃。 她当真是累乏了,此刻连眼睛都睁开,迷迷糊糊中只觉眼前的烛火被人吹灭,她彻底失了意识。 温雪杳的外衣方才弄湿了一片,宁珩只盯瞧了一眼,浑意的披了自己肩上。 他侧眸朝躺摇椅上睡得昏沉的人凝视良久,直到眼睛发胀才缓缓收回视线。 青踢了鞋,只穿了纯白的襦袜走地上,就心翼翼,此一来更是没有什声响。 他蹑手蹑脚走到桌案旁,漆黑的眸子从张桌案上扫过,脑中闪过方才的疯狂与少女伏他肩头的低低泣音。 又可耻的出现反应。 他的唇线僵直,俯身从桌案旁的竹篓中准确无误的抽出副最与众的画卷。 窗外闪电劈下的白光滑过青玉的脸颊,他一言发、沉默地靠近桌案后的书架。 手其中一排一探,书架连背后的墙面裂开一道巨缝。 宛若深渊巨口般,死死凝视面前样凝望它的青。 半晌,青抬步走进黑暗中,只听有一道机关扣动的细微响声,墙面缓缓阖上。 屋外,暴雨瀑,足矣掩盖一切微足道的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