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取下,把她脑袋包住,只露出两个眼睛,然后拍了拍自己肩膀。
“靠吧。”
阮顷心满意足,笑得花枝乱颤。
她挽着他,在雪地上留下足迹,会有新雪将它们盖住,但又怎么样,他们已经并肩走过了一程又一程。
街道的风知道、便利店的霓虹灯知道。
阮顷知道、甘渡也知道。
未宣于口的昭昭爱意,成了他戒掉的烟、身上的伤、漫山遍野的房屋设计、和莱芒湖旁的数枝玫瑰。
可我还是想听你说爱我。
只有你开口,我才相信你是真的爱我。
阮顷偷看身边的人,之后收了视线,抬头看太阳,光已经不再刺眼,柔和地照在甘渡身上。
它在慢慢化掉他身上的雪,一点点打湿坚硬的外壳,最终投进他长久封闭的心。
甘渡,你知道吗。
两个瓶盖是能相爱的。
只不过难一点,但难的,好像已经过去了。
这充满潮气、雾蒙蒙的冬日,也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