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餐後的降谷零因為過於在意松田陣平說的那句“警察見鬼去吧”而去了資料室,調查到松田陣平的父親,諸伏景光在他身後告訴他從萩原那裡聽來的事情,諸伏景光看著當年案件的新聞,不僅想到了早上真宵說的那句“你和我很像”,忍不住搜尋了鶴見兩字
「嗯..?」諸伏的眼神怪怪的...
下午的訓練是射擊,拿著左輪手槍的真宵站姿隨性懶散,一次開了五槍,五發的位子都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鶴見,你有曾經訓練過射擊嗎?」
「沒有,這個原來是需要訓練的?不就是瞄準打出去而已嗎?」雖然感覺像是幹話,眾人看著聽著也像幹話,但他說的是真的,就是三步驟:拿槍、瞄準、扣扳機
「這把左輪手槍有被摔過」
眼尖的真宵看著松田陣平手上拿的左輪手槍彈夾的部分是鬆脫的,和松田湊在一起
「該不會是輪轉定位器歪了?」
「還有槍管跟輪轉的軸線錯位了」
「別給我扯那些有的沒有的,快給我射擊,竟給我找些沒用的藉口」真宵臉上的厭惡一閃而逝,誰都沒有注意到
「哎呀哎呀,這傢伙的老毛病又犯了」
「老毛病?」
「小陣平他特別愛拆東西,從小到大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是到了他手裡,都會被拆個七零八落,也因此,他對機器特別了解」萩原研二補了句「尤其是炸彈」
真宵擋在鬼塚八藏的面前說「這就是為什麼提到日本警察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沒用」嘆了口氣說「有些時候,不能因為人家比你還厲害,年紀卻比你小就看不起人家啊~」
「特別是夾帶不應該攜帶的情緒這點」所以說啊,每個警察都是這樣的
媽媽的事情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所以,可以請你暫時安靜一些嗎?」食指豎在嘴唇前,雖然是笑著的,笑卻沒有達到眼裡,溪流般的左眼覆上了一層冰,夕陽般的右眼覆上了一層黑泥,無機質的太陽盯著鬼塚八藏,此時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話
‘鬼塚,小真宵她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她聰穎,看的很透徹,於是她對於人類就更失望,所以,相信她吧,不然...’
‘她會對這世界更加失望...然後放任自己沉淪在深海中的’
真宵移動腳步來到松田陣平旁邊,連正眼都沒給鬼塚八藏,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維修人員到了,鬼塚八藏就先讓他們把手槍繳回,並讓他們把缺少的子彈交出來,就把這件事放一邊了
就在幾人討論的時候,鬼塚八藏為了救人,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被迫上吊(?
在那五人分配迅速的分配好工作後,真宵輕輕地碰著藏在身上的刀,咬咬牙,在萩原找到子彈後讓諸伏下去
「諸伏,你先放手吧......給我幾秒的時間就行,班長,把我扔上去」助跑踩在伊達航的手上,在被拋出去的時候抽出了藏在袖子裡的□□,切斷了繩子輕巧落地
鬼塚八藏在緩過來後對真宵伸出了手「把你的刀都交出來」
「...刀刃長35公分、刀柄長15公分才會被歸類成是管制品,需要申請刀證...不好意思,我不會把刀交出來的,對我來說交出刀就等於交出我的命」頓了一下,才用很輕的聲音開口「...你們不會懂的」
真宵拒絕交出小刀,拒絕了鬼塚八藏的談話,一個人走向了學校天台,縮在陰影處,戴上了耳機
降谷零他們則是在鬼塚八藏的辦公室外面偷偷聽著裡面的對話,然後迅速被抓包,鬼塚八藏原本想要懲罰他們,但被旁邊的男人阻止了「沒關係的~冒著處罰的危險也依舊想知道小真宵的事情,也代表了這些人很重視他不是嗎?」男人笑著說,接著在紙條上寫了東西,遞給萩原研二,然後就把他們幾個扔出去了
「......」這是以為能問到東西的降谷零
「那現在要怎麼辦呢?」諸伏景光其實很擔心真宵,因為沒有人比他更能理解那種絕望,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冷靜,把目光放在自己幼馴染身上
「不如,我們等小鶴見願意告訴我們再更進一步調查如何?畢竟是小鶴見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萩原研二拿著紙條,在眾人面前揮了揮「等假日的時候去這裡如何?」
真宵從頂樓下來後,準備回到宿舍時,突然出現兩個人,左邊一個萩原研二,右邊一個諸伏景光合力半拖半拉的帶去頂樓
真沒想到從頂樓下來沒多久又要回去呢
伊達航率先說出自己當警察的目的,原本做好心理準備的真宵措不及防的被這個展開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所有人都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原本不想說的真宵在他們期待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因為...必須成為警察,而且這也是我最後能任性的時光了」
真宵把圍巾往上拉了點,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悄悄地紅了耳朵,可惡,好不習慣這種像是小動物般的眼神啊,會忍不住想要...
「蓬蓬軟軟的」真宵往離自己最近的松田陣平的頭髮伸出了罪惡的雙手rua了他的毛,順便摸了除了伊達航以外所有人的毛,接著在他們都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趕緊狂奔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嗯?你說為什麼不rua伊達航的?因為他還不想被娜塔莉(伊達航的女朋友)砍掉手,而且他的頭髮也不多,手感不會到太好
「鶴.見.真.宵.你給我站住!!」最先回過神來的馬自達醬從傲嬌變成了爆嬌衝了出去
「傻子才會停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