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几分,“只是这样?也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事情做完,你想回来时便会自己回来,不用我问。”诗亦起身,一边穿衣,一边淡淡地说着。
彼此寂寞的人抱团取暖,欢情只是暂时的。
远方不想罢休,将她扯回身边,指尖划过锁骨,最终停在她的胸口,有些不甘心笑问,“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就攻陷不了?
诗亦捧起他的脸,仿佛玩笑似地回答:“和你一样,石头做的。”
情场浪子的要求从来都是:我可以游戏,你却得深陷,不可自拔。
诗亦不是懵懂少女,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远方擒住她的手,有些认真地说:“或许,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你可以对我要求得更多一些。”
“哦?房子,车子还是票子?”诗亦配合着他的“表演”,“如果你愿意,我自然乐于接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诗亦跨坐到他身上,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纵使故作轻浮,掌下的温度依旧让她颤栗,她轻轻地在他耳边吐气,“我想我们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
远方将她拉下来,甩在一旁,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他动怒了,而且怒气不小。
诗亦笑了笑,这拧巴的男人,只在一起,不谈感情,游戏规则谁都得遵守,他有什么好气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