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膝跪地:“主人。”
白榆君扶他起来:“路上颠簸,你旧伤未愈,怎么还跟过来了?”
黄岱闻言,冷冷地撇了朴霄一眼:“不放心我呗。”
朴霄也向他飞去锋利的眼刀:“你少这样趾高气昂,不服我们下次再战。”
白榆君连忙打圆场:“欸,你们俩别见面就掐架,真是难得见朴霄说这样多的话。”
黄岱和朴霄各冷哼一声,都扭过头不再言语。
苏岫也明白过来,看向白榆君:“所以你早知道黄岱要反水?”
白榆君点头:“我们早有通信。”
“好啊,原来你们早有预谋!”慎王盛怒,指着黄岱厉声道:“黄岱,我待你不薄,全军上下何人比你得提拔更快,得恩惠更多,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要倒向他狼王旗?”
黄岱冷笑:“你待我不薄?我自幼无依无靠,爹娘饿死,我来投军,而你的军队里到处是克扣军饷的蛀虫,我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人冷眼,我想去找主帅评理,却差点被打死,我偷跑到你帐下,要跟你禀明此事,而你呢,美酒入喉,美人在怀,你那里会管我们的死活?!”
多说无益,唯有击鼓,刀枪之下,方可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