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回答,白遇湖和阿月也都点了点头。
陵鱼看到几人发誓,虽然心中警惕还是未消,但是依旧告诉他们,“你们去搜一下那棺材,我伴侣的鱼胆应该还在那上面,如果之前那人顺手将鱼胆也带走了,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我们去搜查,语姑娘你在这里照顾好阿月。”白遇湖拿起武器,南子棠也起身和他一起,“我们拿到鱼胆之后呢?”
“把鱼胆带到我面前,我指引你们。”陵鱼回答。
白遇湖点点头,与南子棠一起走向棺椁,阿月过于虚弱,连身体都坐不起来,但是他又急于想知道两人搜罗的怎么样,于是只能问丹植语。
“白公子和南公子搜查的很认真,但是依旧一无所获。”丹植语看了看远处的两人,不安的回答,“他们把金丝垫都掀开查看了,还是没找到。”
陵鱼在一边幽幽的说道,“估计是被拿走了,那样就费劲了。”
阿月看得出丹植语很焦急,这是他认识她以来从来没见过的慌张,“怎么了?”
“孟公子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真的很害怕一无所获。”丹植语一边给他按摩,一边抬起头看着远处的两人,自我安慰道,“一定会有结果的。”
“没关系的,你想想我们比之前来的人已经幸运很多了,之前的人非死即残。”阿月说完这么长一段话,喉咙烧灼一样的疼痛,不禁咳了两声,面色痛苦。
“你的喉咙还是很是疼吗?”丹植语取出一小瓶药水,“这是我取竹露,薄荷脑,金银花等药材熬制的药,你服下或许可以缓清伤痛。”丹植语扶起阿月的头,将药水一点一点喂给他,阿月的嘴唇已经十分干燥,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丹植语心中一惊,此地不可久留,若是阿月真的脱水,恐怕撑不到出墓。
药水并不苦,反而像清水,柔缓滋润的流过阿月的喉咙,像从天而降的甘霖,浇灭了山火,阿月感觉到嗓子有所恢复,对丹植语一笑,可惜他不敢讲话,生怕嗓子再扯破。
看到阿月扯着干燥裂皮的嘴对自己笑,丹植语也忍不住莞尔,这个人说他跋扈吧好像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不堪,相反还有一点温柔?有一点憨憨的?女孩赶紧摇摇头,紧急关头在想什么呢?快看看白遇湖和南子棠他们怎么样了。
她抬起头来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来白遇湖两人不知怎得居然将棺材盖翻了过来,两人凑在一起研究那棺材板,“他们居然将棺材盖搜罗来了,难道鱼胆真的在那上面吗?”
很快响起了白遇湖和南子棠的声音,“我们找到了鱼胆!”
丹植语激动地几乎要瘫软在地,她对阿月道,“你听见了吗孟公子,鱼胆找到了,我们就要找到真相了!”
两人飞奔而来,南子棠手中捧着一块光滑的鱼胆,他激动道,“我们都快把整个棺材反过来了都没有找到鱼胆,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开馆就要把棺材盖掀开,鱼胆会不会在棺材盖上?我们就去找棺材盖,结果你猜我们在哪里找到的?”
丹植语摇摇头,同时很疑惑,棺材盖为什么会消失呢?
“在水里,还好不是很浅,我们就将它捞了出来,那棺材盖上磕着万鸟朝凤图案,那颗凤目上就镶嵌着鱼胆,原来棺材盖布满机关阵,而阵眼就是陵鱼胆。”
“原来陵鱼只是保存鱼胆的容器罢了,鱼胆才可以开棺。他们为了保护鱼胆,下了那么厉害一个禁咒,结果却有人将陵鱼开膛破肚取丹,也许他们小看了人的恶毒程度。”
大家听后很感慨,但是白遇湖突然一惊,“南兄,你的手?”
南子棠捧着鱼胆的手居然在滴血!他看到自己的手后也吓了一跳,急忙摊开手掌,只见之前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此时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血污密布,似乎被一万根针狠狠扎过,有的地方甚至都露出了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