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坐上花车的姑娘,有几个是自己愿意的?
天凶自己无人能管,便以为天下所有人都能随心所欲了?
问是他问的,问出实话来又不满意要杀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此时的乌岸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站在了离沈清宁一剑范围之内。
其实如果他在修真界多混几天,便会知道一句前辈们用血泪总结下的经验教训。
“永远不要站在陌生剑修的一剑范围之内。”
哪怕是个常年泡在灵田里的菜修。
扑。
利刃刺入血肉里的声音。
乌岸缓缓地低下头,眨了眨眼睛,看着腹中的冰剑。
仿佛千万个慢动作,少女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腕间一转,冰冷的寒意更深一层地侵入了他的腹部,随即,寒意在他的血肉中炸开。
握着冰剑的沈清宁一击得手,终于脱离了剧痛,咬牙道:“废话真多,你是小孩子吗,非要一个为什么?”
乌岸垂着眼睛,难辨喜怒,半晌,他挥手的拔出冰剑,腹部鲜血淋漓。
沈清宁将冰剑横在面前,冷笑道:“不要说着说着话突然动手,乌岸。”
自打进了死生隙腹地,怪事就一桩一桩地往外冒,沈清宁早就一肚子窝火了。
她没有自信到认为自己的半吊子剑术能杀了天凶还是怎样,但碰上了,她宁愿拼死,也不会乖乖地任由他随手捏死。
乌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清宁震开他的一击,回身向他腹部刺去,冷笑着道:“你娶新娘前,都不知道新娘的名字的?”
乌岸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剑:“说得也是,你倒是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