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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2 / 3)

,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正在纠结的时候,白暮桥体贴地说:“别担心,把她交给我就好。舞会上经常有喝醉的人,我知道怎么安置。”看江夏花犹疑,白暮桥又道:“你不放心我的话,总该放心白晓栀。”“这位赵小姐和我妹妹认识。”白暮桥不动声色地拆了白晓栀的底。江夏花果然一怔,赵湘语和白晓栀认识?

这不可能。

要是赵相语和白晓栀是认识的,这么个铁瓷的小三名头,上辈子她早该洋洋洒洒地宣传开了,何至于整个家属院的人捉不到她的首尾,只能背着她骂骚狐狸精?“她们……是在舞会上认识的?”

倒是不傻嘛。白暮桥笑吟吟的,抽出一根儿烟夹在指间,瞥眼江夏花,又给放回去了。

透完消息,白暮桥觉得是时候了,便问:“小姐怎么称呼?”

江夏花瞥他一眼,心道她跟他妹妹都快打起来了,他能不知道她叫什么?就算白晓栀没跟他诉苦,那他总不可能对妹妹邀请来的客人没数。

这个白暮桥,果然有点儿拿腔捏调的。

白暮桥的想法好似被她那了然地一眼给看了个透穿,顿时觉得浑身狼狈。干!他又不是十七八了,追个女友怎么跟毛头小子愣头青似的,端也端得这么粗劣!"我只知道你姓江,不知你芳名叫什么。"找补的话说出口,白暮桥一回味又觉得不对,怎么欲盖弥彰了呢!这种时候该装傻啊!

两次搭讪失败,白暮桥已经有点坐不住了。他觉得今日兴许八字不合,改日准备好了再跟江夏花认识也不迟,至少现在彬彬有礼地离开能留下几分神秘的好印象……江夏花不爱为难人,她看出白暮桥隐隐的挫败,轻轻带过了这节:“我叫江夏花。我认识你的,白先生,他们都给我介绍过你。”

"夏花,是个好名字,出自王佐的‘繁霜开夏花'?"

江夏花沉默了片刻,摇头:“是朱熹的‘夏花明夕阴’。”

白暮桥再次兴奋起来,他听白晓栀的话,还以为江夏花是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的农村丫头,没想到居然背过这么偏门的诗,真是一个内外兼修的女神啊!"你现在在哪里上学?高中还是大学?"“我早就不上学了,前阵子在卖饼。”江夏花对上他视线,满脸绝不作假的真诚。

白暮桥女神幻想碎裂:"……卖饼?"

"是啊!卖饼。我是农村人,来首都,总得找点活养活自己。"

看白暮桥难以置信,江夏花天真又无比纯朴地摊开手,让他看自己的掌心。

劳动痕迹是骗不了人的,一看她手掌,白暮桥就知道她没说谎,她的的确确是农村人,但——

"怎么可能?你家教良好,普通话标准,没有口音,遣词用语也不像缺少教育。"

而农村的客观物质条件在那放着,不说江夏花的气质和口音,单说她方才背的朱熹那句诗,白暮桥觉得乡村的教育水平就根本无法满足。

乡下能供孩子上学家庭条件就算不错了,哪里买得起诗集呢,还是朱熹的!

江夏花笑了笑,她又露出了方才念诗的神情,“都是我娘教我的,我娘知道得多。我家买不起书,但我娘脑袋里都记得。”

她记得小时候,她娘给她讲刘关张结义,讲一百单八将,讲取景的孙猴子和他师父,还有大厦将倾的大家族……

江夏花到首都后,听电视上的评书,都没她娘讲得好。

白暮桥算算她娘的年纪,多少能猜到曾经发生在她娘身上的事,叹口气:“你娘可惜了。”

张姨也总是这么叹息。

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说呢?江夏花有点不明白。不过,她依稀能从他们的态度里感觉到,她娘应该不属于那个落后的小村庄。

她和家里阔别了三年多,她真的好想回去看看娘….

江夏花飘荡的情绪全都坠落到地上,她娘还在家里吃苦,她没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

白蓉桥感觉到她的低落,赶紧岔开话题逗她开心。只是他和江夏花到底属于两个世界,江夏花听着他留学的趣事,只觉得像是听戏台子上的人在唱戏,悲欢离合再强烈,总归与她不相干。白晓栀做好咖啡,走出来看到客厅里的情景,简直要气炸了肺!

有没有搞错?

凭什么是她哥在上赶着啊!

她是让白暮桥玩儿她,不是叫他追她!他是不是耳朵不好听岔了?

瞧白暮桥那个温情款 的专注劲儿,他对他前女友是这个态度吗?白晓栀怎么都想不起来白暮桥前女友的脸。一个崭新的恐惧在她心头缓缓升起,这个恐惧比江夏花跟林登云住在同 屋檐下更让她室息。

江夏花不会摇身一变成为她嫂子吧!!!

白晓栀害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白暮桥赔给江夏花,忙不迭端着咖啡冲过去,强行打断白暮桥的话。"哥,我来了,你不必再替我陪着夏花同学了。"

“没事,我跟夏花聊得很开心。”白暮桥完全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他揣着手,懒洋洋地倚到沙发上,屁股和黑色真皮长到一块了似的。“你们聊啊,别顾虑我,把我当空气,或者这根儿烟。”白暮桥笑眯眯地又抽出一根儿烟,五指灵活地夹在指间转。白晓栀知道他烟瘾犯了。他自由散漫,在白彦飞面前都敢吞云吐雾大抽特抽,这个时候忍着烟瘾不抽烟,白晓栀冷冷睨江夏花一眼,心口在一跳一跳地痛。

“哥,我们是女孩子,你能不能给我们留些空间?”白晓栀软下声气,几乎用恳求的态度向白暮桥低头。

在这留空间?”白蓉桥往周边一指,到处是晃动的人影,还有响亮的音乐,他挑着喘角,笑容不大正经:“要有空间不该来这。你邀请夏花来,不是要跟她道歉?赶紧道吧,夏花人还挺好的,不会不原谅你。你们谈完,我还有最后一年留学的趣事儿要跟夏花讲呢。"

白暮桥!这个二流子!

白晓栀简直要被这个见色忘义、胳膊肘使劲儿往外拐的堂哥给气死,要不是白暮桥有个好爹,她这辈子都不会正眼儿瞧他一眼!

真要给江夏花道歉?

不得不跟她道歉。

她咖啡都做好了,如果不让江夏花喝下去,那才是真正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只要江夏花把咖啡喝下去,醉倒在舞会上,她不信白暮桥会当柳下惠,连送到嘴边儿的肉都不吃。

白晓栀立刻调整好心态,坐到江夏花下手,诚恳而谦卑地道歉:“我是特意来跟你道歉的,上次端午节,我因为嫉妒你,和佳佳她们做了很多没礼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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