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你遭受了不公正待遇,真是对不起。”
你在舞会上玩儿的开心吗?我希望你能喜欢这里。”白晓柜将咖啡推给江夏花:“我想你没来过舞会,也没有喝过咖啡,便全都自作主张了,希望没有好心做坏事,反倒让你觉得不自在。”
“咖啡?”白暮桥提起声音:“你没让别人过手吧?刚才就有个喝安眠药的,瞧,倒下了。”
他朝赵湘语一抬下巴。
没有。两杯都没离我的眼。”白晓栀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在茶几的遮挡下,伸腿很狠踹了白蓉桥 脚。白蓉桥脚上就像长眼了似的,往旁边一躲,她一脚端到了实木茶几上。这一脚踹得力气大,实木茶几都踹得移了两寸,咖啡差点没翻了。
"小心儿点,撞着脚了怎么办啊。"白暮桥笑眯眯说风凉话。
白晓栀忍着痛,干脆把自己的咖啡和江夏花的调换:“好了,这样就不担心了吧?有人在咖啡里做手脚,首先是我遭殃。”
她注视着江夏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种形势下,作为被道歉的江夏花,不喝好像不领情一样。
江夏花犹豫片刻,她看了眼白暮桥,轻轻呷了一小口,脸一下亮了:“好甜,还有酒味,里面放了酒?”
白暮桥收到她眼神,虽说没有别的含义,但仍像在他神经上吹了把迷烟,自觉履行起“我这里管得严,不会发生乱七八糟的事”的义务,亲自上前检查咖啡里是什么。压根不必品尝,白暮桥一闻味道,就知是他亲自从国外带回的爱尔兰威士忌。
“是烈酒,威士忌。我帮你喝?”
江夏花大约可以猜到白晓栀的盘算了,安眠药不成,就想把她灌醉?
不是她聪明,而是先有周以宁嘱咐她,又有白暮桥给她通风报信,最后白晓栀和赵相语还下手下得这么明显,她要是再串联不到一块儿的话,不如换块榆木当脑袋。江夏花笑着摇了摇头,道:“谢谢白小姐为我做咖啡,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说罢,她一口饮尽,朝白晓栀一眨眼:“早知道白小姐要为我做这么特殊的咖啡,我就该提前告诉你。”
“这么好的酒应该给我多放点。我酒量好得很。我爹……”想卖她的时候,“给我喝了一斤半白酒,我都没醉呢。”
白暮桥捂住脸,噗嗤噗嗤地笑起来。白晓栀的面色由红变白再转青,最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气得摔下杯子就走。
咖啡流淌了一桌,江夏花微微眯起眼,觉得张姨说得果然对。
一味避让确实是受委屈,像这样还回去,还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