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自己。
等沈念念出来的时候,他将沈念念拦腰抱起揽于怀中,身边的丫鬟不由惊呼一声:“娘子。”
沈念念本来吓了一跳,京城竟有人嚣张到当街强掳世家女,回头一看是武亲王。她对白蕊摆摆手,“没事,我与他熟识,你先回去,就说我去武亲王府坐坐客。”
白蕊见自家女郎如此说,抬头看了一眼武亲王,此人英武神朗,衣饰华美周身气度不凡,想必身份贵重,只得坐着马车回谢府报信。
洛安辰放下马车的帷幔,怀中抱住谢知微,语气中透着股焦急:“沈念念,你去哪里了?叫本王好找。”
谢知微呆呆地看着这个久别重逢之人,两人从年少相知相伴,这个男人从年少的青涩到青年时期的成熟,面容越来越硬朗,成为那个杀伐果断、大权在握的王爷,对她亦是越来越好,若是没有那次,她仍是谢知意,两人琴瑟和鸣,只羡鸳鸯不羡仙。
在雍州城时,他每每从战场上回来不修边幅,回京城后又成了那个清冷的和尚,再到如今还俗回来仍是英明神武俊朗的王爷,而自己却面目全非。
她不禁恍如隔世,不自觉的眼泪落了下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
洛安辰望着女子眼里的水光,猝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抱着谢知微,“念念,怎么了?你告诉本王,谁欺负你了?你说,本王为你出气。”
谢知微抹了把眼泪,哽咽的说:“没有,没有。”
她头埋在他火热的结实有力的胸膛里,回抱着他:“再见到王爷,真好。”
轻轻拍着谢知微的背,洛安辰道,“孩子在府中等着你,成日说本王没用。”
谢知微破涕而笑,“是吗,我想孩子了,也想你了。”
两人分开后,各自坐在马车的榻上,一路相对无言,马车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洛安辰率先打破沉默的氛围,“念念,你这些天去哪了?你去做了世家子的外室?”沈念念身边的丫鬟非一般人家,而且马车亦是世家的马车,只是他没细瞧是哪一家的。
而且“沈念念”身上衣裳和头上的首饰非一般官宦人家能买得起,听说她从沈家走时未带分文,只能说她投靠的人非自己,但此人必然非富即贵。
她的故事说起来太长,无从谈起,只能道:“以后再说,好吗?”
洛安辰见谢知微一脸落寞伤感,时不时地哽咽了几声,心中不免犯嘀咕,他伏在谢知微的耳边低语道:“回去让本王瞧瞧你的身子。”
谢知微瞟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垂眸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