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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朱雀(2 / 9)

了!

一步迈出殿内,被太阳一晒浑身不舒服,像是要化了一样,不得已清录道长退回到香炉中。

“你给我的迷题我解开了。”马雨桓上山真正想说想要质问的便是此事。

人既然不在,未必能给他想要的答复,即已放下再不重要。

他就是要发泄心中的不快,差一点为了心里的那些野望,让恶意吞掉良知。

“你说要我斩断尘缘,不会是让我杀了接触过的所有人吧?这样你才能以此为要挟,日后不得不以你为尊马首是瞻。”

“是我太过天真,被仙人二字迷了眼,幸亏反应过来。”马雨桓骂不出污言秽语,“世上本没有仙,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吓得马雨桓心肝乱颤,没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就此别过,互相莫再打扰。”马雨桓丢下一句匆匆往山下走。

“轰隆!”雷声一声接着一声不断,豆大的雨点砸下。

同时倒霉的还有大殿内的香炉,藏身其中的清录道长三魂七魄瞬间分离。

好不容易扯回来勉强的合为一体,记忆出现了混乱,再不能如此下去。

走投无路之下,清录道长找到那枚曾经要给李成的仙丹,化为一道丹气服下修复损伤。

回到家,雨下大了。

看到姐姐朝他招手,又指了指厢房的方向,马雨桓大概明白是谁在找他。朝姐姐点了点头,脚步一移去见婶娘。

门外的脚步声渐近,马氏从床上坐起来,寻思了一下要说的心里话,在房门推开后朝来人招了招手。

“过来坐,我也算死过一回的人了,大彻大悟。”马氏想开了,不想开往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家里的房子和地都在丈夫名下,她一个妇道人家突然间成了寡妇又失了儿子,除了能带走的银子外一个也落不着。

即使是改嫁,夫家的东西也带不走的,马氏不想离开更不愿再嫁,若再摊上一个比丈夫还不如的人,后半辈子没法活了。

好在马家还有一房可靠,马氏痛改前非为了自己的将来,为了自己死后能有个人收尸下葬,必须靠向两个孩子。

“该说的话我和你姐姐说过了。”马氏也不绕弯子,看着眼前马家唯剩的顶梁柱叹气。

“我能靠的只有你们姐弟两,房子和地找村长写在你二人名下,让我住到老死替我送终,地也一样。”马氏表明态度,“不必担心我再嫁,你叔父的为人经历之后,对臭男人死心了。”

马雨桓不置可否,有一点他得给个准话,“救命之恩理所应当。”

婶娘即使不说这些,属于马家二房的田地也难落到他和姐姐手中。

村里各家说不定有人已经寻摸上了,只差一个合适的机会开口。

马雨桓不再小瞧人性,有婶娘在一日,别人就休想打着吃绝户的歪主意。

从另一方面来看,婶娘的存在对他和姐姐极为有力,到底是长辈性子也强势,没人敢欺了去。

马氏一听这话心松了一半,“还有你姐的亲事,按她的意思来,找个差不多的老实人当上门夫婿,你将来娶妻,就让你姐夫妻搬到我那里去住,生孩子照看也方便些。别拉不下脸,我一个人住着空荡荡也冷清,多点人气热闹些也不错。”

马雨桓做不了姐姐的主,没法给出一个准话,婶娘的好意心领了。

“我和姐姐商量,现在谈婚论嫁有些早。”

“行。”同意与否马氏不在意,她得把话说明白,哪能真的一个人占着房子自己住,传出去又不知道会被编排成啥样,把话提前说开了,总得让姐弟二人放心才是。

马雨桓打心底里不希望婶娘过多的介入到他和姐姐的生活当中,有一个长辈天天在身边指手画脚,日子一长谁心里能没点怨气。

曾经互相防备的双方,脾气再改能改到哪里去,琐碎的不快日积月累总会暴发,到那时闹僵后,会更没法相处,各住各的挺好。

至于姐姐成新后住哪里的问题,趁这两年努努力,多攒些钱置办嫁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到时再看。

没有别的事要说,马雨桓离开去找姐姐说事。

一进门,走到桌前坐下,伸手接过姐姐递来的热茶,马雨桓喝完搁下杯子,原原本本该他与婶娘的对话说了一遍。

“婶娘就像是那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状况,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马雨心早已不是个听信他人片面之词,便信以为真的小孩子。

“看以后,光动动嘴皮上的功夫说些好话谁不会。”马雨桓持怀疑态度,“人心不是一成不变的。”

“你说的对。”马雨心结束话题说起下葬的事,“你上山时县里送回了叔父和马雨奇的尸体,我找了村长那边的人帮忙,都安顿好了,给了银子不必还人情。”

“行。”马雨桓应道。

马雨心思良片刻道:“叔父断了脖子,送回来时县衙里的仵作都给缝上了,要真如婶娘所言,也太没良心了。”

“人死为大,不说这些了。”马雨桓截断姐姐的后话。

江面上风大,吹在脸上如同刀割,紫衣人背着手迎风而立,船马上要靠岸了。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紫衣人朝姓徐的拱了拱手,纵向跳到岸边翩然离去。

拱了拱手一言未发,徐威实在不愿再看到紫衣人,在船上修养期间,同在一个屋檐下少不得被套话。

从一开始的含糊其辞到最后的沉默以对,可以说是心力交瘁。

跟聪明人打交道一不小心就被绕进去,十分的难缠。

又不好将人丢下船去,行船的日子颇为煎熬。

徐威下船后径直回府梳洗,听管家汇报他走之后京中发生过的大大小小事情,更衣少少的用过饭入宫觐见。

桌上放着一周前的密折,每当闲暇拿出来再从头到尾细读一遍,从简洁明了的字里行间中,挖掘当时事态的状况。

“看再多遍也不尽兴,感觉隔着一层纱,只窥得其表看不真切内里。”封帝摩挲着折上的字迹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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