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感谢一下才行呢。”
“行啊,想怎么感谢我?”
“嗯……松田君你们应该也还没有吃饭吧,那不如就……。”
“我们……/好啊。”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萩原研二的嗓音略胜一筹,压下了松田阵平持反对意见的声音,他飞快地扭过头瞪大了眼睛地看向他,不等开口,就听那家伙揶揄了他一句,“小阵平该不会还想……嗯嗯,嗯?”
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懂的谈话内容,但诸伏景光还是猜出了七七八八。
“可得了吧你。”松田阵平一脸冷漠地收回了视线。
当机立断的发了一条信息给伊达航。
虽然这种半路早退的行为很可耻,但相对于继续在班长为女朋友举办的升职庆祝会上无所事事的闲坐着,还要时不时应对那几个举杯过来的女人尬聊搭讪,尤其这个能替自己解围的家伙铁了心的不打算回去了。
反正无耻的也不是他一个人,有什么的了,他会在乎吗。
嘁。
餐厅里。
正在用餐的人很多,但也不是一个空位也没有。
诸伏景光体贴地替她拉开了里面的座位,自然而然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坐在她对面的萩原研二也不禁在心中发出了感叹,幸好小阵平出现的及时,不然现在要跟小诸伏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他了。
这家店上菜的速度很快,才刚点好的刺身拼盘和酒水果汁不大功夫就都送上来了。
“怪不得你这家伙从来都不喝酒,原来真的是未成年啊。”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清酒的松田阵平看向坐在斜对面的毛利兰说。
“难道说……松田君以前就怀疑过这个问题吗?”
“谁让你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一个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社……社什么来着?”话到嘴边想不起来了。
毛利兰哭笑不得说,“社畜吗。”
“嗯,对社畜。”
“可我有努力经营自己的蛋糕店啊。”毛利兰给自己辩解。
松田阵平白了她一眼,“嗯,一个礼拜至少有四五天都处于关门状态的经营。”
“哪有那么久,充其量也就三,三四天吧。”毛利兰语气弱弱地说。
夹起一块北极贝放到她面前蘸碟中的诸伏景光很感兴趣地问她说,“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过这件事,那家店开在什么位置,说不定我之前也有路过。”
不仅路过,还曾在她不在的时候,独自一人看守过蛋糕店呢,毛利兰在心里腹诽,还是将店的地址告诉给了他,诸伏景光蹙了蹙眉,他的确有去过那里,但那一次并不是为了完成谁委派给他的任务,而是鬼使神差地就把车子开到了那里。
停在那条熙来攘往的街道上,失神的望着紧挨在一家文具店旁的空地,总感觉那里会有些什么的,但事实上那真的只是一片空地,直到接到了zero的电话,才恍若隔世的回过神开车从那里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
“记得没错的话,那里现在经营了一家烤肉店,据说口味非常独特。”萩原研二说,“下次有时间的话,一起去那家店尝一尝,貌似还有惊喜小礼品送哦。”
“是什么?”惊喜两个字,一向都是女生最难抵挡的诱惑。
“既然是惊喜,那当然每次都不一样喽。”
看着相谈甚欢的他们,诸伏景光更加好奇那段被遗忘了的记忆。
为什么单单只自己忘记了她?
尽管这并不影响他们现在的交往,但他还是很想知道那段被遗失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未来可以被重新创造,但回忆就只能够被珍藏,原本属于两个人的美好过去,但现在只剩下一个人记得,无数次面对那欲言又止,分明想要告诉他,可却又无法说出的眼眸,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或许该凭靠自己找出这个事实真相。
筷子落下的地方虽然在一片片切得薄厚得宜的刺身上,但心思却千回百转。
“说起来,小兰你有想好回去以后怎么和大家解释吗?”萩原研二问她。
没有共同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压根就不可能信,而这个事实也绝对不能说出来,但空白的三个多月更不能是一句轻飘飘的“我回来了”就能够一语带过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种原因,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在回来后的第一时间,不去向担心了自己很久的亲人朋友报平安,而是要窝在诸伏的家里去当一只大大的鸵鸟。
“安室先生那天下午来找过我,说已经帮我想好了办法,就是还要等一个时机,回头会和我联络的。”毛利兰如实告知了他们。
zero也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和她认识了吗?
眉头尚未松开的诸伏景光,眉心再度收紧,但为什么一句都没有和他提过?
“安室?”萩原研二惊讶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你在小诸伏那里的?”
回来的这件事连他们都没有告诉,肯定也不可能主动告诉安室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是网上的一张照片,不过现在已经被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