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谷雨心里的那些想法,李士群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过一看着他满脸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心下就有些来气。 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 二十年的绍兴黄酒就满足了吗? 除掉军统,谁人还不识君? 要权有权,要钱有钱! 到时恐怕就算是汪季新也要高看自己几分吧。 你们这些人,我要一步一步的证明给你们看,你们能做到的,我李士群同样能做到,你们做不到的,我李士群一样能够做到。 什么格局决定将来,都他妈的屁话。 要老子来说啊,全都是屁股决定脑袋。 今天我李士群能坐上警政部部长的位置,明天就能做更高的位置。 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做出点实事给他们瞧瞧。 想到这里,李士群也不想跟谷雨在继续废话了,当即就是直接说道:“还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吗?” “答应你的事情?”谷雨此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反问着李士群道,“你说的什么事情啊?” 你妈! 李士群顿时有种向跳脚骂人的冲动了。 当初答应得好好的,我这才将重庆政府银行雇员给放了,你这是一转头就忘了? 说你健忘,好像也还没有到那个年龄啊。 “师兄,咱们这儿没有外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前几个月,咱们可都是说好了的。” “我将重庆政府的那些银行雇员放了,你就帮着对付军统。” “不要说将这件事给忘了吧?” 说着,李士群有些不满看向了谷雨。 李士群要让自己帮着他对付军统,谷雨怎么可能将此事给忘了。 这几个月的时间,他都一直等待着李士群出招。 只是不知为何,李士群像是故意将此事给忘了一般。 那怕是将事情交给心腹的狗腿子吴四宝,也不在他面前提有关这件事的半个字。 当然,也不是谷雨想要抢着做这些事情,而是他想更进一步的掌握李士群的动态。 就这件事情,军统局本部前些时间还曾发电报问询谷雨,为何李士群针对军统的那些事情,很多都不知情,或是没有提前获取到情报。 说来此事也根本不能怪他。 不是他不想收集情报,也不是他故意如此,而是李士群一直谷雨避开他,处处提防着他,让他很难能得到较为准确的情报。 你说情报不准确,谷雨敢听风就是风的将那些不确切的情报汇报上去? 根本不敢好吗。 一次或许还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 但要是次次情报都不准,你没有问题也会怀疑你有什么问题了。 说到这里,或许又有个疑问了。 以前谷雨也不是没有掌握着李士群都清晰动向,不也是传递过较为准确的情报吗? 对于这句话,只能用一句话来回答:今时不同往日。 往日,李士群对内部可能泄密的这回事,终究没有那么重视。 又是通过谢东离都能问询到较为准确的情报。 而如此,李士群怀疑泄密有可能从内部开始的以后,对于各种行动保密程度,绝对是超过过往的。 谷雨通过某些渠道得知,很多队员在出发之后都不知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至于到底要去哪里,具体要做什么事情,那就更不清楚了。 在这样情况下,无疑获取情报的难度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说,确切的说法,根本不是李士群故意避开谷雨,而是防备着所有人。 在李士群的心里,能够让他真正信任的根本就没有几人。 他现在突然来找上谷雨,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除了他根本就没人知道。 “咳!” 谷雨故作恍然大悟。 “我说你说什么事情,原来是说这啊。” “我见你这么久都没有来找我,还以为你根本不需要我了。” “怎么着?” “现在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就想起我了?” 谷雨这说得真是跟唱的一般,若是不知道的人见了,估计还真就相信他已经忘了这事。 说真的,谷雨会忘了这事吗? 好像根本不可能的。 当时李士群找到谷雨之时,他可是犹豫了很久才答应了李士群的条件。 由此看来,谷雨定是很难遗忘此事的。 现在他说忘了,恐怕就是在忽悠李士群了。 不管是忽不忽悠,李士群根本就没有往深处去细想。 现在他需要做得的是,要求谷雨能够参与进来。 而且对他来说,此事也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当时可是斩钉截铁的答应了的。 不要说转过头就将此事给忘的干干净净。 你不是说当时是因为禁不住钱财的诱惑,才来当这个说客的? 那好啊,要是你敢说忘了此事,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我有的是办法来对付你。 “一口唾沫一个钉。” “既然你当初答应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兑现了?” 李士群也不跟他掰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 现在来找你说这事,就是为了让你来兑现自